也太──无聊?」火手中不停的挖着洋菓子的小叉子停了下来,思索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这种行为。
「无聊?我都快疯了!两年前我家可是乱成一团,帮我检查身体的医生还差点搞到在精病房开房间!一个人搬到不认识的地方,怕被人发现我的异常又不敢和人太靠近。我阿姨想把我的身分证上的性别改掉时,我连想拿东京陪葬的心都有了!」我越说情绪就越激动。
「你当初真的毁了东京的话,我们应该两年前就会遇见了。」火不冷不热的回了这么一句话。
他还真轻描淡写。如果我当时真的在东京颳起了超级暴风,火的能力一定会因反射防卫而引起燎原大火。要是没控制好,我们两个一起失控的话,可能整个本洲岛会都完了。
我好像隐约有些理解魔术师说我们是疯子的意思,不过那丝理解的感觉只有一瞬间,眨个眼又不见了。「对了,你对鬼龙会的魔术师知道多少?」我想到火对黑社会比流他们有研究。
「我也正好想问你魔术师的事情。」火的回应让我的经突然紧绷起来。「你觉得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反问,有点做贼心虚。
「我听说你和他动过手。」火又开始动手吃第三个洋菓子,好像只是单纯的对魔术师好。
「喔。比你矮一些、青玉色的眼睛、鼻子很挺,长得挺好看,身材看起来也不错──」我回想着魔术师的特徵,才刚开口没多久就看到火用他那双大大的丹凤眼瞪我。
「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是问他的能力!」火有些气急败坏的打断我的描述。「靠,女人…」外加一句低声咒骂。
「什么能力啊?」我有些心虚的反问,难道火知道魔术师的「任意门」?
「你是笨蛋吗?我会问一个杀手什么能力?」火瞪着我,双手支撑在桌缘,身体向前倾一些,我有种他想扑上来掐死我的错觉。
「对喔,他是杀手。」好像魔术师也常常提醒我这个。「欸!是我先问你问题的欸!」我抗议,有些着急的抱怨,我的好心一直催促着我。
火对我翻个白眼,然后像是认命的往后靠着椅背,对我介绍魔术师:「魔术师的名字是崎优,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国际职业杀手,精通日、中、英、法、德五国语言,『魔术师』是他在业界的称号。他加入这一行仅四、五年而已,已经有相当惊人的表现。就新人来说,他的价码还挺高的。
「魔术师原本是单独作业,这一年才加入鬼龙会,不过据说只是雇用关係。至于『魔术师』这个称号是别人取的,因为就算他经过了海关的检查,确认身上毫无危险物品,还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凭空变出凶器来,就像变魔术一样。天晓得他怎么藏的。魔术师偏好锋利的钢刀,但从来不会留下凶器和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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