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拧紧了眉,冷声道:
“前辈太过无情。”
“这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唔——”
我还想争论,却被咬住了侧颈,威胁似的叼着块皮肉扯弄,尖锐犬齿抵着肌肤,刺痛难忍。外袍解落,肩头裸露,游移其上的细腻指腹捻按着锁骨,似有再向下之态势。
这行径我再熟悉不过,连忙按着他手掌,小声祈求:“别…别这样……”
他不理会,妖艳绯唇启闭几回:
“绥绥白狐,九尾庞庞。成子家室,乃都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