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抵上内壁每一寸敏感之处,被层层扣咬,挽留又挣扎,他压着我的腿摊在两侧,那唤作“银童”的男子饶有趣味地把手指伸入我口中,按着舌面,直至深喉。
“有趣!有趣!”他连连称赞,那两指又夹着我舌尖,捻拢挑玩,不消多时,抽出手指来,上头黏附着晶莹唾汁,他将那些全数抹在我唇边,自己又舔舐了个干净,吸吮着唇珠,夺取一切我生出的津液。
身下的入侵之物越发过分起来,一只手按着我下腹,使我皱缩的禁地更加泌出一捧又一捧汪泉,被重物压迫的知觉让我几近迷醉,更剧烈地绞紧了此时已增加到第叁只的长指,它们在内里触及到阻碍和隔障,细微地止了动作,金童抬起头,和已然色懵懂的我对视。
“还未曾有人采取……”他喃喃自语,吻了吻那无人到访过的圣地。
我已经什么都记不起,什么都想不出,只会期期艾艾含着不属于自己的指头,舌尖被调训得学会了自动吸附迎合外来之物,那孩童心性的男子始终用那双妖冶丹凤眼瞧着我,我感到自己不像个人,倒像个物件,在他掌中被翻来覆去地把玩调弄,磨去棱角。
但这些都还不够,远远不够舒缓我此时的焦炙,我迫切地渴求甘霖润泽,有如一切情火燃灭,都不足以使我满足,空落的内心促使我自发地拥紧了面前的人,分不清是谁,看不透面孔,与从前那次相似,总是多重面具不停变幻,可这些都无关紧要,我的躯体感受陌生而强烈,它操控的我,战战兢兢吻着别人。
“休要怨我,是这筹码太过诱人……”天生命格特殊的佛女,转世为人九次都不曾泄露元阴,积攒的功德与天道的偏爱,任何一项都足以成为一众有野心之人的目标,“太乙金仙……若是我等站到那种高位,是否就能……”
屋外倏然扬起飓风,轮毂高速飞转的声响猎猎在耳,这对双生子俱都变了脸,只听得清冽狂傲的少年音色,传入我心间一时翻出无数断续的残景。
“金童、银童,还不快给小爷我滚出来!”
挑衅之人杀将进了洞府,手提紫焰尖枪,一身红衣披挂战甲,青丝高束,项上是宝石璎珞圈,脚踏双轮,转动间有风与火之声,右臂上缠绕绑着红绫,上头又圈着个金环,少年来势汹汹,长得倒是一副极好的样貌,面如傅粉,唇红如朱,眉形长而凌厉,眼梢飞扬,玉面皎容似满月盈盈,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天生杀相,一身戾气。
挽了枪花就冲上前,金银二妖忙躲闪不及,祭出七星剑与芭蕉扇,两拨人争斗起来,石洞都遭不住这冲击,轰鸣作响似要塌陷。
“叁太子,可是那弼马温将你寻了来作个帮手?”
“哼,若不是他上天庭寻人,我如何知道你们二位私自下凡作恶!”那少年念动咒语,红绫和金圈都迅速变大数倍,翻腾间天轰地鸣,金童使着芭蕉扇拦过攻势,喊道:“再打下去这山洞塌了,陈玄奘直接命丧于此!”
我挣扎着从摇摇晃晃的榻上爬起身,头昏脑胀晕晕沉沉,连他们打斗的身影都看不清,叁个瞧作一个,接着又变为好几个,正努力分辨之际,少年身上的红绫突然向我袭来,将我紧紧裹了一圈只露出头和足,绑好后掠至自己身前,那两个男子匆忙赶上,却来不及,只得看着我被擒走,少年蹬了下脚下风火双轮,一瞬间就飞将出去甚远。
他变化成六臂抱我在怀,我贴在他怦怦跳动的胸膛,越发地懵。
“喂,”他掐了掐我的脸,“小呆子,发甚么呆呢?”
“你……是谁?”
少年皱起了眉:“他们说你全忘光了,我本还不信,如今一看,原是真的。”我的脸颊肉被扯着展开一点,“本就呆傻,又不记得了,岂不是雪上加霜?”
我想挣扎,但又觉得对救命恩人应该态度好一些,于是我忍了下来,由着他犯起少年心性,对着我又揉又掐,和面似的,许是满足了才悠悠道:“我是托塔天王李靖的小儿子,他们都叫我哪吒叁太子。”
“叁太子……”我晃了,头脑空白。
他瞧着我这副样子,怀念得紧,轻快道:“你从前都唤我‘哪吒’!”
我乖巧地顺着他:“哪吒。”
哪吒飞快应了声,驾着风火轮还腾得出空来,亲了亲我额头,满足地说:“真乖。”
好怪,分明是于我来说是陌生人,可他又是这么熟稔,长了一副杀气腾腾的俊俏模样,却是个碎嘴子,颠倒糊涂说了个痛快,只留我一人迷迷瞪瞪半个字都没听懂。
“自封后一别,这么久不见了,我看你定是没想过我。”哪吒解开绑着我的红绫,用法术帮我把衣物都穿好,只那五佛冠落在了原处,“怕不怕?”他轻轻地问,一丝微末的怜惜沁出,我摇了摇头,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隐若现的莲香,自我发现这气息可以暂时压住我心中躁动之后,就趁他自顾自念旧时,紧密地汲取。
但凡事都会到达饱和。
“我还得送你还给那猴子,他怕是要等急了,真舍不得你,小呆子。”哪吒落在一处荒郊外竹屋,让我站好,他踩着风火轮转了两圈,咂摸道:“缺了个帽子,着实看了不适应,但这样子确是少了几分佛气。”他扯动我衣袖,左看看右查查,“没有哪里伤着罢?”
我气闷得慌,脸都堵得晕红一大片,边喘边推他:“别碰我了,你别碰了……”
再不然,就要忍不住了。
“怎地,这么嫌弃我?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让我去闹、去抢的时候,你说的可不是这句无情话,”他看着是个半大的少年将军,实则高出我不少,只不过是五官还带着稚气,此刻沉了眉眼俯身瞧我,嘴唇紧抿着,“小呆子,我成了,你也没甚么奖励?”
我哪里还分得清他在说什么,只一把扯住他衣襟,那儿绑着红斗篷的丝结,此刻悄然松开,赤色绒布松落满地,少将军卸了甲胄,成了满眼错愕的小少年,睁着撩人凤眼,瞳仁紧缩。我踮着脚焦急地吻了上去,却因身高差距一把磕到他下颌,疼得我泪花直冒,少年慌了手脚,急忙忙抹去泪液,“莫哭、莫哭,我低些就是了!”
我不听他措辞,使着力气,推着他倒入交椅之中。降魔天怎可能轻易被人搡着倒下,只不过是不忍不想不愿推拒我罢了,他心心念念的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