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笑了笑，没说话。

“现在订了婚，你便是菡萏的未婚夫了，你这声妈，应该也喊得更自然一些了。”慕晚晴朝顾长久招了招手，微笑道：“来我这里。”

顾长久纳闷之余，便起身坐到了慕晚晴身边。

最近慕晚晴经常笑，尽管笑容很清淡，大多时候都只是露出微微的浅笑，但相比起以前总是冷着脸的她，还是要亲和太多了。

慕晚晴握住了顾长久的手，说道：“尽管还有几年才结婚，但从现在开始，我算是把菡萏交给你了，不要辜负她。”

“嗯。”顾长久点了点头，虽然他瞒着菡萏跟南栀还有关系，但……顾长久想的从来就不是放弃小荷花，而是全都要嘛。

慕晚晴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她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对她亏欠了太多，有些东西没办法弥补，但有些东西，我还能给她……”

说的是陪伴吗？

顾长久觉得在这语境下，应该是说的陪伴吧，可是当他看向慕晚晴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眼正看着自己，眼幽幽，清澈却看不到底，忽然有有些怀疑起来了，难道不是陪伴，而是值得其他？

她松开了顾长久的手，正当顾长久以为她也要起身下楼吃饭的时候，却被她搂住了脑袋，被她压在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