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机,往阳台外走。
他赤着足,在接近深冬的天气里一步步踩过冰冷的地面。
脚心传来刺骨的寒意,窗外海声澎湃,浪花舔舐着黑夜,几乎要与天际连成一体。
这个朝向没什么风,温淮佑不紧不慢地吸食着烟雾,觉得自己和这海水一般贪婪。
他想不通他想要的究竟是披肩,还是俞时安。
他知道即便错过了郑家长辈的寒暄问候,以后也还是会有机会。
动了动脑子,才发现自己的思绪还挺清明的。
可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头痛起来。
正难受着,旁边的阳台门突然被推开了,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不小的声音。
围栏和围栏之间相隔不过一米,是敢冒险就能跨越房间的距离。
温淮佑无心打探其他宾客的身份,可他实在好,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环境下,怎么会有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疯子。
他偏头,烟雾跟着他的面孔走,这个方向海风呼啸,卷着冷空气扑面而来。
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胸腔里一阵一阵地,耳膜被她的声音贯穿。
她说:“温先生?”
想起来了。
喉咙里的痛感终于将他提醒。
今天是她的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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