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人似乎很享受她有求于他的状态。她不服气的咬上他的肩膀,见他不为所动甚至还有点喜欢。
司倪气不过,在他咧嘴笑的时候忽而伸舌舔了他的喉结,刻意用舌尖抵了抵。
朝鹤的瞳孔骤缩:「呃!」
她还沾沾自喜时,转眼就被人抵在墙上,对方的视线下移至她的腿间,威胁的意图十分明显。司倪问:「没醉?」
某人睁眼说瞎话。「醉了,很醉。」
司倪点头,目光停留在他顶起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