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要好好孝敬他。
在和闵行道别之后,你就回去了。
今日你要和洛清一起用饭。
到的时候,洛清忽而问你:“在那处可还习惯?”
你点了点头,你逆来顺受习惯了,根本没把那女人的欺侮放在心上。
“如此,也好。”洛清没有继续说什么,只吩咐连连接下来几日让你好好休息。
接下来几日,你都过得很开心,你还拾起了先前的绣活,其实你不太喜欢那些舞刀弄枪的事情,你因为这个,身上还多了不少擦伤。
后来你听闻快要到你父君的生辰了,想到这个,你觉得应该给他送个礼物。
连你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你似乎对这个名义上的后爹有些许动心了。
从未有人待你这般好。
你精心绣了一个带了小寿桃的荷包,你的娘亲曾是苏州的绣娘,你的绣工也是顶顶好的。
而你藏了一个小心思,在荷包的里面,寿桃的背面,是一对鸳鸯。
这是你少女心思初动的时候。
在他生辰那一日,你小心翼翼地把荷包送了过去。
洛清看了一眼荷包,又看了一眼你,面无表情地让身边的侍君收下。
你的心中失落,却没表现出什么。
可下一刻,洛清的话却彻底刺痛了你的心。
“别做这些无用功,留你一命不过有些用处罢了。”
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荷包之中的不同,心思被戳破的你整个像根木头桩子般站在原地,最后是连连把你带回座位上的。
可他似乎不依不饶。
“一一这是难过了么?”他上前轻抚你的面庞,“可好孩子,有用处的人才会好好活着。”
这是一句威胁。
你讷讷开口问道:“父君要我做什么?”
“你长大了,该娶夫了。”
“好……”你哑着嗓子答道,此时你已经不是为你逝去的少女心难过了,而是你的小命。
有用处的人才能活着。
“是闵家那小子,你见过。”
后面的话其实你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听了。
或许是洛清终于意识到你真的除了联姻没有半点用处了吧。
既是如此,便是为了活命,你也要娶闵行。
成婚那一日,你没看到洛清,不过这也已经无所谓了。
你像个木偶般被人支配着,只在喝完合卺酒后,被闵行吻了才缓缓回。
“虽说你孱弱了些,可侍身勉强还能陪伴在你身边。”闵行絮絮叨叨地吻着你。
细密的吻让你缓缓回。
漂亮的少年纤长的睫羽像极了小刷子,他亲吻着你的蝴蝶骨,你的背被撩拨地痒痒的,你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很粘人,像只狗儿般。
你被吻得黏黏糊糊的时候,他突然将你紧紧抱住:“一一是不是只有阿行?阿行也只有一一,我初次见你,便喜欢了,日后你必不能有别人。”
“若是有别人,侍身会忍不住把他给千刀万剐,再把他钉在城墙之上的。”
后面的话,你没听见,在你的眼中闵行只是一个乖巧粘人的少年罢了。
婚后的日子似乎比你想象的要舒适很多。
你成了挂名的家主,也没有太多需要操心的地方,你的父君才是整个家中掌握权柄的家伙。
你和闵行就天天吃吃喝喝。
闵行这一日想扎个秋千陪你玩耍。
明明是他想玩,可他却说勉强陪你玩一玩。
少年精心扎了一个鲜花秋千,还做了一个花环戴在你的头上。
他不嫌弃你孱弱,还说你是他的娇娇,你羞的满脸绯红,可心中却是欢喜的。
或许你只是把洛清带你的好,那样一份亲情当成了少女心事萌动的错觉。
可面对这个时常骂骂咧咧却转眼总是满足你各种小小要求的正君,你是欢喜的。
你坐在秋千上,闵行在身后推着你,甚至还亲昵地亲吻你的颈项,在你白皙的肤上留下红痕。
你抬眼就看到你的父君站在不远处。
少年手中执伞,身边跟着其他侍君。
他那双眼看着你,你下意识地遮挡住颈间的红痕,表情有些尴尬。
“整日玩闹,成何体统。”他说道,“将正君送去佛堂抄书三日,静静心。”
就这样,闵行被莫名地惩罚了一通。
你在房中担忧他,于是起身想去看看他。
你小心翼翼地闯入了佛堂。
周遭寂静,只有浓重的檀香味。
你找到了正在抄书的闵行,闵行看到你,像只小奶狗般扑了上来,边扑边吻你。
“侍身好想你。”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一下子就解开了你的衣衫。
如此佛堂重地,怎能如此?
你顿觉羞赧,期期艾艾地拒绝。
“无碍,侍身用衣衫挡住便好。”他轻笑道,“这两日,可有人来找妻主?”
“无人啊,我在屋内睡得很熟,无人打扰。”你想了想,如此答道。
“怎么了?”
“无事,只是担心有人会趁侍身不在,欺侮一一。”
他慢慢动了起来。
你被他侍弄得很舒服。
你的皮肤被一点一点留下红痕,他似是颇为满足。
“嗯……”
甜腻的叫声连你自己都觉得羞赧,可他却仍旧兴致颇高。
“很好听,妻主赐侍身一个孩子罢。”他甚至如此说道。
“你闭嘴啊。”你羞的捂住了他的嘴,可他反而亲了亲你的手掌心。
自小到大,你便是颇守本分的人,可现在却被他诱哄在这样的地方做出这般不堪之事。
好不容易将人哄好,你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去。
佛堂外面是一处小楼,有专门供人休息的软塌,你原本想要在那里歇歇脚,可又担心被人撞见,于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