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珠顺着轮廓滴落在健壮的腰腹上。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无一不透露着他的隐忍。线条凛冽的腹肌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膨胀充血的性器上青筋暴起,婴儿手臂那么大,紫红色的龟头戳着她小小的穴口,只堪堪进去了一半不到,她的小嘴儿却已经容纳不下他了。
“小……叔……唔”谢禾安颤抖着声线软软地叫了他一声,却被他俯身吻住,清新的杜若香袭入鼻尖,和她身上的奶香混在一起,被他带动着舌尖交缠,谢安的意识仿佛被拉了回来,睁开眸子看了身下人一眼。
“终于找到你了啊,乖乖……”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谢安挺腰稍微将自己送进去了一些,一瞬间松软的媚肉包裹着他的柱身,一声舒服的叹慰,他想要抽动,奈何太紧,根本动不了。
“嘶,小嘴儿放轻松,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还那么紧张,放松放松……太紧了我动不了了。只要你帮我泄出来……你也不想我一直在你里面吧。”他抽出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阴阜,引得她瑟缩着自己的臀部,白皙的皮肤上很快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他看着那印子,眼暗了暗,揉了揉那块儿有些泛红的嫩肉,大掌温柔地包住她的臀肉。
谢禾安眼角忽然湿润起来,“呜呜,变态。放开……你是我小叔叔啊,哪有叔叔对自己的亲侄女儿……你不是娶了沉小姐吗……你对得起她吗……”
“你放开我谢安,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她清澈大眼里带着泪花,像天上一汪清泉,让他记了很多年。
那时她还小,不懂得世人的眼光有多复杂,虽然父亲在世时经常告诉她,与人交往要多看人的长处。可是她在这二十几年来碰的壁让她对人的信任产生了矛盾感。
世界上没有好人,也没有坏人,只有涉及到自己绝对利益时做怎样选择的人,谢安亦是如此。
他那时和沉小姐订婚,因为她对他做的那事还给过她一个巴掌,说是要把自己打醒。她还记得他曾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谢禾安你就是个疯子。”
“我是你小叔叔,我们这样会被世人所唾弃,永远见不得光。以后传出去你还怎么处理个人问题。”
“可我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多少辈子都只喜欢小叔叔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摔门而出,再也没回过这个家。
后来爷爷奶奶生了一场重病,他又回来了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他好像很爱沉梅,故意与自己疏远。
那时他陪自己的妻子去妇产科,顺道着来办理爷爷奶奶住院的手续。
当然,那也是谢安最后一次见到谢禾安。
……
虽然这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但又仿佛历历在目。
如今身份反而反转了过来。
他塞了一块布在她的嘴里隔绝了她的声音。谢禾安只能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呜呜声,眼尾变得有些潮红。
谢安听到这话脸沉了沉,并未多做解释,只是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如果他当时早一点看到哥哥嫂嫂的日记,是不是和她之间就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时光了。
他吻了吻她白皙的脸颊,抬高她的腰。
“你要嫁给谁,等着谁来娶你?苏润泽?还是谁?曾经不是说最喜欢我吗?不惜委下身段来勾引自己的小叔叔,怎么?突然想开了,说不爱就不爱了,谢禾安,将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成年人玩弄在鼓掌的滋味,很愉快是不是,毕竟我也真能被你这个小骗子骗了去。不过那是以前,现在可不一样了。”他说着荤话。
谢禾安欲哭无泪,小叔叔以前不是一个很沉默的人嘛。为什么现在话这么多。
他见她疯狂摇着头,眼里泛起了阵阵红血丝,眼角溢着泪,要说什么似的,摘下她口中的布料。
“明明是你先不爱我的。你说过我们不能在一起的,你说你喜欢沉梅小姐你要娶她的……你……”
他突然吻住她的嘴唇,缱绻地温柔地细吻着,“我爱你,乖乖。我们之间我比你更渴望有个属于我们的家庭,但那时我这样做只会毁了你。”谢禾安顾着伤心,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别过脸。
“你是骗子,我不会相信你了。”
“你会相信我的,只是不是现在,现在咱们要做以前没做完的事情。”
他退出去,把她翻了个身,垫了两个枕头在她的腰下面,她就以这种跪着的姿势背对着他。
“嗯……还是那么小,那么粉。”
谢禾安别过头,她现在嘴巴又被他重新堵上了,手也被绑住了,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有其他男人进来过你这里吗?”她小时候学过舞蹈,韧带比常人柔软,双腿被他大大分开,花穴自然的张开,他两手分开她紧闭的花瓣,原本被包裹着的阴蒂也在空气的刺激下渐渐挺立起来,花穴口流下一些花液。像早春枝头初蕊上凝的几滴白露,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
他用指甲抠着她小小的尿道口,坏心的揪捏着她敏感的花蒂,引来了她的抗议,却被他按着腿无法动弹,眼泪只能顺着她的眼角掉落在被褥上。
“怎么,爽哭了,几年前一声不吭离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
“嗯?小骗子,为了你,我放弃了多少,你呢,却躲得远远的,还有脸哭。”
谢禾安嘴呜呜的,她很想说,但是被塞着布料怎么说,只能拼命摇着头,当初不是他让自己滚得远远的么。还说他们这是乱伦,要遭天谴,她做得很好啊离他远远的。
接着粉嫩的穴口,被他掰开看了个遍,戳着她里面柔腻的软肉。
就像接吻似的,舔吸着她敏感的小豆,碾压,牙齿轻咬摩擦着,又舔上她的花瓣,含在嘴里吮吸,拉着,发出“啵”的一声。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狭小的甬道里,戳着,触到一块稍微凸起的软肉。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抠着那块儿。
谢禾安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快爆炸了,白玉珠似的脚趾抓紧,呜咽声音破碎,随着他动作的越来越快。
一瞬间好像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花穴口喷出的透明的水打湿了他的脸,谢安伸出舌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