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都被她涮着吃光了。还有火锅里滚着的鸡肉、排骨、鱼片、冬瓜、豆腐,全部被她吃完。
她摸了摸滚圆的肚皮,满足地叹了一声。
哎呀,吃了人家的就走,这样做好像不太厚道!于是,她从衫袋里拿出了一块纯金币,将它放在火锅旁。
她又回到小桌几处,那里放有一个碧色缎面的紫檀盒子。她刚才就闻到了甜香味的,此刻,将它打开,里面有两个碧绿得晶莹可爱的绿梅造型甜点,看样子既有西式雪媚娘的那种糯和柔软,又有茶果子的那种质感。
她捏起一只,咬进嘴里,“唔~”好清甜,抹茶蜂蜜焦糖味的朱古力馅,清甜中带着一丝苦,苦里又透出一丝麻辣,最后她才品出这“苦”一味其实是来源于花椒。是十色的滋味。
她把另一只也吃掉。
甜味,刚好中和了方才麻辣火锅的麻辣味,搭配得天衣无缝。
如果,能再有一杯茶就好了!
肖甜梨得寸进尺地想道。
门外,忽然传来响动。
肖甜梨耳朵灵敏,她耳尖动了动,快速地走出廊道外,沿着凸起,爬上了墙壁上,然后再爬到一株高树上,从上而下,占尽最佳的视野。
她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身形和相貌应该是日本人。女人显然也有些身手,她正想翻墙进来,月光下,她插在背后的刀泛着幽冷的蓝光。
日本不同美国,枪支管控同样严格,想要犯罪,想要行凶,刀具才会是主要的工具。这个女人目光里有杀气。
肖甜梨诧异,难道这里就是明十的宅子?!
肖甜梨快速地从大树上跃下,一扑就将女人从墙头推了下去。
匕首从靴邦子抽出,肖甜梨将它抵在了女人的下巴,“你要对付的是不是于连?”
那个女人大惊,但她没说话。
如果答案是,人的瞳孔会变大,不是、则瞳孔不变。但要在很近的距离才能看得清瞳孔的变大,而眼前这个女人已经给出了肖甜梨答案。
“是。你是来找于连的。”肖甜梨讲。她的瞳孔变大了。
肖甜梨忽然来了兴趣,将女人从地上揪起,并迅速地将她绑了起来。
过程中,那个女人拼命反抗,但对着肖甜梨无异于以卵击石。肖甜梨只动了两成力,就将她压趴在地,以膝盖狠狠地撞了她背脊靠近尾龙骨的脊椎那一段一下,她就几乎瘫痪了,再不动能。
肖甜梨讲:“我只要再用上一分力,你就真的瘫了。”她将她绑紧了,拍了拍她那张还挺漂亮的脸讲,“老实一点,就小吃点苦头。不然,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她从内衣里掏出blsong,对着她指头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女人被吓得不轻,脸色惨白。
“叫什么?”肖甜梨问。
女人老实回答:“上野千鹤子。”
“很好,千鹤子。现在,你慢慢爬起来,跟我走。”她抓着绳子的另一头,背着双手慢慢往迷雾森林里走。
绳子的另一头,拖着上野千鹤子。
肖甜梨拖着她,看似漫无目的地走进了迷雾森林。
上野很警惕,多次使诈,甚至还自己脱了绳,企图逃走,但都被肖甜梨捉了回来。
肖甜梨甚至让她逃进森林里,然后再一次次地将她抓回来。
最后一次,上野崩溃了,大声喊,“你要杀就杀,别把我当耗子逗!”
肖甜梨用blsong将她下巴挑起,刀尖在她下巴轻刮,一颗血珠在雪白如瓷的肌肤里渗了出来。
肖甜梨兴奋得伸出了舌头,然后在女人的下巴上舔了舔,血珠卷进了她殷红的唇里。女人啊一声尖叫,几乎要吓晕过去。
肖甜梨指了指前方浓雾弥漫的黑色阴影讲,“我们到那间小木屋去。”
这个女人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上野再不敢反抗,随着她进了小木屋。
肖甜梨左寻寻,右看看,总觉得这里熟悉。就连这里为什么会有木屋,而她为什么会知道,她都觉得很惊。
肖甜梨走到木屋一楼,大厅中央摆放的那张沙发上。她用手去摸,沙发上的皮革,和纹路好像也是熟悉的。她的手伸进了靠背里,意外地摸到了什么东西。
她拿出来一看,是一颗钻石耳钉。钻石在黑暗里闪烁着诡异的火光,肖甜梨抬头,一面高墙上窗户开着,难得有月光渗了进来。
这是属于她的钻石。原来,她从前来过这里。肖甜梨想,或许就是追捕吃人魔时,到过这里吧。毕竟,吃人魔告诉她的,他的老巢,就在这个森林的另一边。
“坐吧!”肖甜梨拍了拍沙发。
上野听话地,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肖甜梨问:“你为什么要追杀于连?”
上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你是他请来的保镖?”
“咳咳咳。”肖甜梨结结实实被呛着了,她那么高级的一张脸,那么高级的一个人,哪里像保镖了?!
“你只需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肖甜梨强调。
上野讲:“于连是我的心理医生。”
肖甜梨挑了挑眉,关于这一点,她是一早就知道了的。
“我没有在他那里诊疗时,每天都很痛苦。但自从他教会我释放,我就自愈了。”上野讲。
肖甜梨一听,再度挑了挑眉。
上野一张毫无表情的扑克脸上,是一对空洞的眼,她讲:“别误会。不是什么色情的东西。他让我做回自己。他让我做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然后,我做到了。”
肖甜梨并不诧异:“他让你杀人是吧?!”
将杀人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啊……上野点了点头,“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杀他?”肖甜梨来了兴趣。
上野讲:“于连是一个很擅于操控人心的人。他很可怕。只要他想,他能操控人做任何他想要那个人做的事。我见识过,他让一个人自己割开自己的喉咙。我发现他很危险。或许有一天,他也会这样对我。更为重要的是,我发现,原来我每一次杀人,他都有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