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奶猫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一千次一万次同她相处,都像是初见一般。
他深知这是饮鸩止渴,也许再多几次便是不舍得。
不舍得放手,不舍得离开。
可仍旧不知悔改一般把她抱得更紧了些,用高大的身子把她包裹住。
指尖却突然摸到温凉的液体,他迅速亮了灯。
“何泠泠,你哭什么?”
ps:我(吃瓜+暗示):你老婆哭了,快用肉体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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