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互相舔舐伤口。
尚清的唇贴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在隔空深吻岑有鹭,又好像没有。
“闭嘴。”
他心口堵着,分不出胸膛中激荡的是什么情绪,只知道自己现在当场抛下脸面求岑有鹭重新接受他也有可能,气急攻心在床上干死她也有可能。
任凭岑有鹭如何拳打脚踢,长枪似的肉棒缓缓往里深入,肉蘑菇从窄小的孔洞里艰难钻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久到两人都感觉快要死在对方身上,宫口才妥协一般骤然一松,放任性器的入侵。
尚清顺着惯性又往子宫里操了一点距离,紧缩的小口死死地圈在他的龟头楞下方,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联合在了一起。
再难分离。
想到那四个字,尚清缓缓眨了下眼睛。
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头抵着头也没人愿意闭眼,岑有鹭被他按在身下,清晰的看见有什么东西迅速在他眼里凝结,然后啪的一下砸在自己两侧的外眼角上,被重力拖拽着迅速延伸至鬓角。
她呆呆地望着他,感觉身体被他留在自己脸上的这道水痕割裂开,却没有鲜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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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哭了我怎么笑得那么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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