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叫司机掉头。
“算了。”岑有鹭将他一把拽回来,说出了那句四字真言,“来都来了。”
“但我不高兴,你都得负全责。”
尚清全盘接受,问:“你想我做什么。”
算算日子,也有好几天没做过那种赤裸裸的梦了,岑有鹭一时之间有些想念那种滋味了。
于是她舔了舔嘴角,殷红的舌在尚清目光中一闪而过,掏出手机打了一行字,递给尚清看。
【给我摸摸。】
尚清只扫了一眼,脸就腾的红了,不自觉夹紧了腿,用颤抖的气声问她:“哪儿?”
岑有鹭指了指他的肚子。
——原来只是想摸腹肌啊。尚清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在这儿?”他又问。
岑有鹭点了点头。
尚清如坐针毡地换了好几个坐姿,才终于眼一闭心一横,指节发白地揪住冲锋衣下摆微微撩起,脸上摆着四个大字:
来吧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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