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只手背上有淡淡的疤,动作是未曾改变过的克制优雅。
他记忆里那只需要人保护的雏鸟,早就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独立生存,她默默地脱离了羽翼的庇护,甚至生存得要比他想象中好得多。是他太缺乏对她的了解,也就不明白身后的人是何时离去的,自以为是的在原地等待,却没有想到她早就学会了迎风展翅。
或许他们的确是相互喜欢过的。
只是终究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