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屁股下的玻璃上一小滩黏糊糊的淫水,骚得可以。他的鸡巴往上翘着,好像自己认路似的找到了裴芙的嫩逼,往穴口一戳一顶,肏进去一个龟头堵着她泛滥的骚水。
每走一步,她因为重力就往下坠一点,吃进去就更多一截。好久没有吃到爸爸的大鸡巴了,逼紧得像没开苞似的,被恐怖的尺寸吓得缩紧,寸步难行,却又很谄媚地咬着他的龟头不准离开。
裴芙几乎是在他插入龟头的那一刻就敏感得开始了高潮的前奏,挂在他的身上紧紧攀着爸爸,他有力的臂膀将她紧锁,双脚离地也是百分百的安心保障。
可是太多了,太多了。她一点点下坠一点点被撑开,窄小的阴道被男人粗硬的鸡巴挤满了,他扎扎实实地插入进来,毫无间隙地亵渎奸淫,饱胀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她再往掉一点点、裴闵再往上顶一顶,大事不妙,全部都被她吃进来了,下身含住他,多情地含吮,柔顺地承受。裴闵低声贴着她的耳边问痛不痛,其实是有一点点的。就好像被重新开苞破处,她又被爸爸彻底捅开了一次,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深的体位,就像他底下的睾丸都要撞进来,每顶一次胯都要小死一回。
她张开嘴喘息,发出急促而惹人疼爱的低吟。裴闵看见她湿红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她把它伸出一点来索吻,含糊不清地说,爸爸我痛,你疼疼我吧。
和亲生女儿做爱乱伦这件事,无论来多少次都是有罪恶感的。可是悖德禁忌此刻成为助兴的调料,为一场淋漓的性爱佐味。
两个人都是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所有体液。从餐厅抱着一路走一路操到了客厅,她被扔下去陷在沙发里跪着,腰塌下去,湿淋淋的臀朝着男人翘起来。
裴闵的项圈被他摘下来了,戴回了她自己的脖子上。“也让我在上面一回吧。”爸爸的声音从背后上方传来。
裴芙被这句话撩了一下,连带着穴里一缩,可是爸爸的硬屌顶开了她,甚至坏心眼地在阴蒂上顶了两下。她要跪不住了,是裴闵的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拎起来肏,媚红的嫩穴紧紧箍着他,一张小嘴被操得微微翻开。
裴闵在后面打她的屁股,手指沾了她的水抹在后头紧缩的那个口上,裴芙后脑勺都发麻,求他不要。
“我不干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个洞都喂不饱,还要玩这个?不走正道。”
硕大的阴茎和她纤细的体格形成危险的视觉对比,似乎在这种差距之下乱伦感会更加突出。裴闵抚摸她被打得发红的臀肉,两手握着往两边使力,就可以把中间那条蜜缝分得更开,看清里面层迭的媚肉蠕动收缩。
就是这种地方,勾得他沦陷下去,不能翻身。身下的女儿跪着撅起屁股,被他操得双腿发抖嫩穴痉挛,像春天发情的小母猫被抓着尾巴残暴地奸淫、灌上满肚子精液等待受孕。
“骚货。”他能骂的最大限度就在这个词了,骂完了自己还要亲她哄她,怕她心里不舒服。
“喜欢爸爸吗?”他捏着她的奶头把玩,受到刺激的生理泪水从女孩子的睫毛坠落下来,在脸颊处被他的嘴唇珍之重之地吻掉。他轻轻咬了一下颊肉,留下一个浅浅牙印,其实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她一口吞掉。
“不只喜欢。我爱……爱爸爸。”她说:“全世界、最、最爱爸爸。”
裴闵心里残暴的东西被勾起来,他攥着牵引绳逼她转过身来,抱着她自己的腿分开,把逼朝着他。已经被肏开了,那个小小的嫩红的眼微微张开,全都是水,一股股涌出来,被里面的媚肉挤到外边,顺着臀缝流下去。
“再说一次。”他的手指夹着勃起的骚蒂,挤开外侧被玩得肥厚的包皮,逼出里面敏感生硬的内核花珠。他手指被刻意修剪得很干净,用粗糙的指腹一点点磨这颗小小肉珠,裴芙在他身下尖叫、颤抖、痉挛,泣不成声,惶然失措的呻吟里断断续续而真心地告白,爸爸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最最爱你。
他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另外一只手覆盖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紧,问,“你是爱我还是爱我操你?”
裴芙浑浑噩噩的脑袋想不清楚了,她说我都好喜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我都要。
轻微的窒息感,他手臂上充血的肌肉和明显的青筋,阴蒂在他指间被残忍地蹂躏。她伸手抚摸他的小臂,把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
她做了个无声的口型,然后伸出舌尖索吻。
裴闵手指用力一碾,她的阴蒂牵动全身,扩散出让人骨头都软散的快慰酥麻,小肚子被他按住,失禁的感觉来了,她看见裴闵压下来,掐着她的脖子接吻。
我是爸爸的小猫。她的舌尖被裴闵卷过,舌尖微微一顶,他侵入她的口腔,像是真正的侵略者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寸破土开疆的可能,彻底地占有和奸淫掳掠这幼弱美味的小小俘虏。
他的吻是天灾,降落的一瞬间带来毁灭性的山洪。脑海中的理智崩塌,身体彻底降服,丰沛的水泽喷溢出来,而她被吻扼住声带,只能用没有利爪的手指徒劳的抓着强盗坚硬健壮的脊背,没留下任何伤害的痕迹。
她在他身下,密不透风地,被强暴。
尿出来了。裴闵不会放过她的。他压着她,勃起得发痛的骇人性器把她重新顶开,全根没入,一干到底。
求饶没有用的,她的眼泪流干了,只剩下混沌的欲火灼烧,私处酸软,高潮余韵里,他的暴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她无力反抗。
漫长地抽插过程里,她觉得下身好像失去知觉,被撞到麻木,如同被肏弄到柔顺的淫贱肉套子,含着他的鸡巴,不会反抗,乖乖地爱他。
被操成爸爸的形状,完美地契合那根硕大凶狠的阴茎,变成他的精壶。她懵懵懂懂的,舔他的小痣,尝他的汗液。
他问,宝宝,还受不受得住。
不知道,好像早就已经受不了了,但是冲破临界值以后又会继续被冲破,他的耐力好像没有上限,她想要他全部的爱,就算是折磨也好,全部都要搜刮进自己的宝库,一滴不剩甘之如饴。
裴芙的手摸过他的身体,野性的力量与线条之美在他的肌肤交汇。我的厄洛斯、我的乌瑞亚……她心里的爱,应该怎么才能说出来?再伶俐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