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和喜欢的人做…呜!”她不满地抱怨,却被倏然侵入的手指搅动得呜咽起来。
“我难道不是你喜欢的人?”他突然感到恼火,她难道还有别的喜欢的人?也是了,这种淫乱花心的女人。他越想越气,动作也粗鲁了起来,嫉妒?呵,这种多余的情绪他怎么会有?
“但…你又不喜欢我。”她隐忍着喘息,委委屈屈地小声抱怨了句。
听到她的话,他忽然感觉心情好了些,虽仍面露嫌弃,声音却不自知地蕴含着了笑意,手上的动作愈发地快了起来。
“好湿…这么轻易就把我的手指全都吞进去了,你可真是贪吃啊,果然是跟踪狂,变态。”
荧难耐地扭动着腰部,接连而至的快感让她只想逃避,但那只难缠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她,只能绷紧了身体作徒劳的抵抗。
“呵呵,绞得我的手指好紧,我都快动不了了,放松身体,这样我可没办法让你变得舒服啊。”
她察觉到他贴近了她的下身,鼻息拂过,激起一阵酥麻,穴口忽然一热,被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蹭了一下。
“不…不要舔那里!”她急忙叫道,挣扎着要坐起来,臀瓣却被他重重地拍了一下。
“别乱动。”
她长这么大就连她哥哥都没打过她屁股!荧羞愤地想着,只敢咬唇在心中偷偷骂他。
他的舌头一点一点温柔地舔开了那条细缝,用舌尖浅浅抽插着,时不时发出令人燥热的水声。
“啧,都流出来了。”散兵移开唇,故意嗔怪道,舌头不忘顶弄着阴核,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嗯…啾…里面紧紧地缠着我的手指呢,两根都无法满足…就这么喜欢吗?”
“是这里…还是这里比较舒服?”他长指捉弄地探索着她的内壁,“好像无论摸哪里,都很有感觉啊?”
“呜…”荧被刺激得眼泪汪汪,发丝凌乱地被汗水泪水糊在了脸上,“不行……呜…不要了…”
她最终还是耽溺于淫欲中,身体一阵阵痉挛,夹紧了少年修长的手指,失重地向后仰去,深深陷进沙发里。
“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荧洗完澡出来,脸颊依旧红红的,看到少年居然若无其事地吃起了饭团,心情应是好了一点了,她才忍不住询问昨天的情况。
真的…是他杀了丹羽班长吗?
“怎么,现在才知道后怕了?”
他擦去唇角的海苔,视线移向放在茶几上的一把美工刀。
“我杀人了。”
上周,他偶然窥见,学生会长找了一伙社会不良混混,计划着如何将他绑走侵犯,还要拍照录下过程发布到网络上。
最后,学生会长笑着嘱咐,一定要专门给他妈妈研究所的工作邮箱也发送一份电子邮件。
他有了警惕,此后一直随身带着美工刀。
班长丹羽最近和学生会长走的很近,他经常看到两个人在一起聊天。
他当时没想太多,只以为是学生会内部的事务沟通,只是一心防备着学生会长。
直到那天,他有点感冒,喝下了班长递过来的感冒药剂。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反剪着双手绑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挣脱绳索,从上了锁的理科教室逃了出来,却迎面撞见了班长丹羽。
如果不是那瓶感冒药剂,他怎么会昏倒被关进理科教室?
如果他不是共犯,他怎么会出现在深夜的学校里。
班长,怎么会是班长?班长…也参与了这种事情?
他绷紧了经,攥紧了口袋里的美工刀。
他只听得到一阵阵耳鸣,眼前的丹羽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他完全听不见了。
直到他用美工刀捅进了班长的腹部,血液喷溅在他的脸上身上,班长倒在了地上的血泊里,他才恢复了些许智,逃离了学校。
荧听完,只觉得背后生寒。
“学生会长…居然是这种人吗?”
她回忆了下学生会长的长相,面貌英俊,很有气质,总是噙着笑意,如今看来,确有几分凉薄讥讽掺杂其中。
“他的父亲和我母亲曾是同僚,一同供职于一所私人的生命研究所。”
散兵目光暗沉,继续开口道:“而我,就是我母亲的某次科研成果。”
“一个经过基因改良的人工胚胎,使用仪器培养直至成为一个婴儿。”他看向荧,面上浮现出一个病态的笑,“我这样的,还能算是人类吗?”
“这不是违法的吗…!”
“违法的事情,还少了?”
他嗤笑着玩弄着美工刀,美工刀不断发出“咔咔”的响声,荧一把夺过,藏到身后。
“现在上面有你的指纹了。”他没有抢回的打算,“你是要成为共犯吗?”
“…这并不好笑。”她坐到他的身旁,故意隔了一个座位的距离。“你还没说…学生会长为什么这么针对你?”
“很简单,他的父亲一直嫉妒着我母亲的学术天分,”少年面露讥讽,“而他,也继承了他父亲的卑劣品性,对我有着天生的恨意。虽然一直嘲笑我是个失败品,但他依旧向往着基因改良技术,甚至妄想在自己身上做人体改造。”
“在学校暗中派人散播我和我母亲的谣言,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顺利最成功的一次实验。”
“可丹羽班长…”她咬了咬唇,“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荧也是班长,所以经常与隔壁班的丹羽碰面。丹羽是个善良热忱的老好人,看到她是女孩子力气小,每次分发资料辞典还帮着她一起搬回来。
这样的好人…怎么就,死了呢?
少年沉默不语,恢复智后,他也有过猜疑。
丹羽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无法回想起来。
从学校逃跑的过程中,也未曾遭到过堵截。
一切这般顺利。
反倒诡异了起来。
如果丹羽从未与学生会长合谋害他,如果他没有随身携带美工刀…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