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上目线,看着潮红慢慢爬上他的脸,眉眼是隐忍的无地自容。
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给他一个深吻。薄钦几乎是仰着下巴被迫承受着,多余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直到男人的鼻息开始粗重,白夭夭才把人放开,拎着包转身就走。
话说早了,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