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换律师。”罗生生摇头:“徐律很负责,案子进展也挺顺利,目前在走一审程序,胜诉问题不大。我五月回去时,其实没讲太多关于你的事情,但很怪,我姆妈还有嬢嬢,居然也反常地没提起过你,都是副避而不谈的腔调……所以估计徐律那头,多半是她俩做出的要求,毕竟有些因果,就算我可以释然,也不代表她们就能接受,你说对吧?”
女孩渐行渐弱的尾音消逝后,室内再度无声。
程念樟拿起水杯,仿若饮酒,咕咚咕咚地,将温水下灌入喉。罗生生循着动静,情复杂地看了他眼,微叹出口气后,又继续接道:“你问我家里有没有变故……虽然我知道,你问话的初衷不一定是为这事,但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来把这个消息告知给你听的。”
“什么消息?”
“我爸他……去世了。”女孩撇脸,极力克制住自己猝起的哭意:“五月六号早上走的。那天我妈照常去医院看他,走进病房时,人已经是硬梆梆的状态,没有生命体征……”
“他是你的仇人,关于这件事,我觉得不应该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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