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犹豫,实诚又爽快。两轮过后,他除了微微有些上脸,精和气态丝毫不见变化,看得出酒量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你少喝一点,肝要吃不消的。”
张晚迪半途伸手,替他拦下一盏新酒,挡掉了后头的进攻,让他能暂时获取几分钟的安宁。
拉着自己丈夫坐下后,她抽出湿纸,轻轻柔柔地帮男人擦了擦并不见脏的嘴角,关怀的语气里透着焦急,倒还真被这人给演出了几分贤妻的架势。
“没事,不用担心。”
“海南这个项目我刚看了,也不过那样,和你同期在重庆中标的比,天上地下的,何苦累死累活,抓着手不放,非要来讨好这群打梆唱戏出身的草莽。”
女人说时,顺道剥了只虾,蘸过佐料后,直接喂到他的嘴边,欲要迫其吃下。
刘安远应激后缩,眉目急蹙。
“你忘了,我对虾蟹过敏。”
“哦?有这回事吗?”张晚迪不以为意,又把虾肉往他嘴里塞进了几分:“我可难得做这伺候人的事情,安远……真不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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