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京荆忙完已然下午三点多,老总的话绵延千里滔滔不绝,全程京荆的话不超过十句,好在听到了具体的过程大概,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走出咖啡厅,她清楚有人跟着她,心烦的很,甩都甩不掉。忽然一辆轿车亮了亮灯,黑色轿车显然是新买的,弥漫一股新到不能再新的新车味。
京荆看不到车中的人是谁,不敢轻易挪动脚步,轿车见她不来,接着亮了亮灯。京荆直觉是傅经川的人,没有太过犹豫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轿车扬长而去,跟踪京荆的人正要拍摄轿车的车牌号,肩膀猛然被人一拍。
“京小姐,您现在安全了。”秦蔚递给她一瓶开好的矿泉水,傅经川方才给她打了电话,幸好来得及时,不然京荆一个人甩不掉缠人的狗皮膏药。
京荆舒一口气,确实口渴,没再客气地灌水,“秦秘书,是傅经川让您来接我吗?”
秦蔚点头,左转方向盘,对京荆直呼总裁大名没有意见,“是,您从国外回来后就被跟踪了,傅总每次甩掉他们以后才能放心。”
也就是说,其实傅经川前往剧组不是为了林曼殊,而是假借探班林曼殊之名去保护她吗。
她回来的这一个月,傅经川是花费了多少心力默默保护她的呢。京荆觉得自己着实是偿还不起他对自己的好。
“京小姐,不必太过挂怀。傅总这个人,我跟了他四年,我知道他不会让您偿还什么,”秦蔚看出了京荆的心思,谁能看不出来,傅经川的爱太过沉甸甸,任谁都无法承担。
“您也不必多想他费了多少心思甩掉那些跟踪的人,我跟着他的那段时间,他每天不知道被多少人跟踪。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的腰被捅了个大窟窿,血流到把我吓惨了。”
“秦秘书,您刚刚说什么?我可以理解为他是被追杀吗?”京荆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没看见过傅经川的腰上有什么伤口,或许是自己太过粗心,或许是他遮掩得太好了。
秦蔚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他疑惑京荆居然不知道五年中傅经川发生了什么。转念一想,傅经川不会主动说这些的,“京小姐,傅总应该是不想让您担心。”
后面京荆强硬地让秦蔚说出傅经川五年漫长时光中遭遇的各种困难,他只跟了傅经川四年,第一年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只说每天傅经川都要小心行事,他还以为傅经川是个通缉犯,反侦察能力从此跟着练出来了。
他腰上的伤口经过缝针,缝针的人手艺不精,歪歪扭扭的一条长缝,有些渗人。自从山川公司有了收益后,傅经川去了趟医院,把疤痕消除得七七八八,不是很明显了,可能是个小口子,不注意看看不出来。
“我跟着他,没见过他跟哪个女生在一起,平时连看都不看一眼,怎么可能有发展。我还以为他是个同性恋。”秦蔚将她送到单元楼楼下。
“京小姐,发生的事儿太多了。没办法跟您一一讲明。您只要知道,傅总很爱您,或许您会觉得这份爱过于沉重,我不会说让您一定要向他做出同样的回应。但至少,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
京荆的高跟鞋哒哒作响,走到门前没来得及掏出钥匙,门开了,傅经川提着她的拖鞋,“进来,帮你换鞋。”
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儿,傅经川帮她捏捏腿,怀疑秦蔚是不是说她了,食指关节轻敲她的额头,“谁欺负你了?”
“你早就知道我哥跟踪我是不是?”京荆的浅棕色瞳仁目不转睛,她迫切地想要听到傅经川的回答。
傅经川默了一瞬,秦蔚到底透露了多少,他分明告诉秦蔚不能告诉京荆。
“回答我啊,傅经川。”京荆见他并不回答,更加笃定内心的想法。
傅经川手上的动作不停,纸包不住火,再多的谎言瞒不住热烈的爱,与她对视,“是。”
“你这五年过得一点也不容易是不是?”
“是。”
“我哥没有放过你是不是?”
“是。”
空前悲伤的情绪飞快地扩散至整个胸腔,京荆颤抖着嘴唇,泪水充盈的眼中是傅经川面对她的提问无可奈何的脸。她的睫毛上沾染泪珠,多了些哭腔,“即使这样,你还是最爱我,是不是?”
傅经川见她马上要落泪,大手捧住她的脸颊帮她擦拭眼角即将滑下的眼泪,一点没有迟疑地回答,“是。”
京荆几乎是刹那间吻上傅经川的唇,毫无预兆的动作令傅经川稍显错愕,他随即搂住她的腰,京荆的双腿本能地夹住他,她主动地伸出舌头,他的口腔内是清新的薄荷糖味。
她的手从锁骨一点点向下,最终停在了他硬挺至极的地方。傅经川应该是出去工作一趟才回来,西装裤子还没有换。手指缓缓把拉链拉下来。
傅经川的喘息骤然加重,他握住京荆作乱的手,头趴在京荆肩膀上粗粗地喘气,桃花眼的眼尾泛着粉红,“京荆,你会很累。”
京荆把他的脑袋掰正,再次和他对视。桃花眼中分明欲念正浓。她蹭着他发红的耳垂,“傅经川,我不想再骗自己了。”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没有不要你,我……”
薄唇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鬼知道傅经川听到“我喜欢你”开始他就被无法克制的欲望控制了,毫不限制地攻城略地,京荆感到自己正在无边地下坠,坠落到深深的海域之中。
“宝宝,再说一遍。”傅经川深入她发热发红的软肉,狭窄的甬道挤压他粗涨的性器,蓬勃的柱状物布满青色凸起的青筋,京荆甚至能感受到青筋进入他软肉的血管形状。
京荆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傅经川让她说她爱他,她的脑子太混沌了,都分不清现在是在卧室还是沙发,她只记得傅经川把她吻倒在沙发上,浑身瘫软地任由男人动作。
他咬上了她的脖颈,顺着脖颈往下细密地吮吸每一处,京荆又疼又麻,他是真的很喜欢留下痕迹,仿佛宣示自己的主权。
京荆的双眼雾蒙蒙,可能由于哭得太多泪水溢满眼眶,视线模糊。男人温柔地亲吮她的眼泪,下面却是一记蛮横凶狠的深顶,似是惩罚她的不作回应,“宝宝,听不听话。”
她的双臂圈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