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不起,但是相信我,遗迹确实是存在的,我只是借用了一下下……”
“你还做了什么?”
少年牵着她的手,把腰酸腿软的她带去看了后面的场景布置。
如果在这间屋子没被戳破谎言,那么之后就完全变成了为他一条龙的服务,阿贝尔痛苦万分地面对眼前这条每隔十厘米就打一个结的绳桥,桥下万丈深渊,漆黑的触手与深不见底的黑融为一体。
阿贝尔的拳头拧着他的脑门:“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这些回家不能玩吗?偏偏要来这里?”
他狡辩说:“家里那个哪有这个好玩。”
家里那个——指喜欢用沉甸甸的触手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特拉维,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其实是他们几个之中算得上温柔的家伙。
而且说是玩,其实都是在玩她。
啊,脑袋疼,一想到他们几个就头大。
阿贝尔及时止损,拍拍他的背:“……走。”
少年乖顺地如同一只坐骑,俯下身变回原形让她坐上去,嘴里还有点不舍:“去哪?”
“把吸血鬼从棺材里拖出来晒晒太阳。”
她有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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