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我的法子不管用,才会让你...”
许临清好笑的推搡他道:“你这是宁愿怀疑自己的医术都不愿意相信我这是绝症?”
王留不搭腔,半晌才恨声道:“不是绝症。”
“你没错,为我诊治的也无错。这些年我伤过几次头部,为了躲避追杀我掉下悬崖,被抓住后更是折磨,好不容易逃出去也无处可医。”她觉得稀松平常道。
“早些年吗,为什么不让我医。”
“没有,比那还早。后来你来我也没让你治过,不是怀疑你,而是真的没有空。停不下来,事情真的太多了,去众兴镇那次寻顾老是我休息最长的。”
“所以不怪你。”她正色道,“身体早已给我暗示,只是我不得不忽略罢了。”
“我屡次寻医压制,也是不得已为之。况且,哪怕精心治疗,也不一定能痊愈。”
“你的法子管用,但绝不适合现在。等事毕,我再来医处,妙手回春。如何?”
明明是关乎她的生死,她却一派泰然,甚至还有心思逗弄、开解他。
“不怎么样。”他冷冷的丢下这句。
女子不气不恼,好笑道:“不过你今夜的表情着实很精彩,好似我是多重要的人。”
她说完不甚在意的接着要去喝水,谁知总是嘲讽、无视她的男子竟没有否认,动作自然的为她递水,语气硬邦邦的说:“什么时候事毕,明日那皇帝就死不行吗。”
她被逗笑,见他还是一副色若死灰般苦闷,伸出手指不客气的捏了捏他的脸颊,道:“你是不是在想捡起你的老本行?”
王留闷声不响,只是眼错开她投注的视线。
“这是我的事,当初那人不也是你亲自杀的吗。”王留闻言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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