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东西,弄到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沾满咱们的味道。”
徐竞骜喉结轻滑,突然说不出否认的话。
“大自然里,雄兽标记母兽,不都这样?”徐竞骁捏过欣柑的脸,慢慢舔她腮颌和颈脖残留的口水,“乖孩子,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也当一回爸爸的小母狗。”
水柱震荡空气的声响骤起,隔着层皮肉都清晰无比。
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先是沉闷,慢慢转为高亮,又渐次低弱。
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额角冒出一根根淡青筋络。
“呜呜……”在昏睡中,欣柑彷佛也能感受到不堪的凌辱,与精液相似的炙热温度,但更为强劲的灌注冲击,她柔弱地扭动身子,无声地淌泪。
酣畅淋漓地在心爱的小姑娘肠道里射完尿,徐竞骁扼起她的唇就啃,笑得餍足极了,“乖乖别哭了,又不疼。况且你都尿爸爸身上多少次了?有时还弄到爸爸脸上,嘴里。爸爸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你拔出来。”徐竞骜倾身揽过欣柑的腰臀,眼梢压抑地垂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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