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彻整个车厢。
欣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蛮的操干,小穴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潮时还厉害,里面的肉疯了似的收缩。她腰肢完全撑不住身体,蜷塌在他怀内,看上去更小了,眼睛半张半阖,不停滚着泪,嘴里胡乱嚷着难受,不要了。
“玩腻,嗯?”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情略有些狰狞。
他咬住欣柑的耳肉,混乱地喘息,喉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不可能玩腻你。”他淡淡一哂,“老子要玩儿你一辈子。”臀腿肌肉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用力掐住欣柑的腰眼,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着她宫口,又狠戾地插了近百下。
最后几十下,欣柑已经喷了,尿道与阴道齐齐失控,淫液、尿液,淋淋漓漓,乱七八糟,浇了徐竞骜一身。
徐竞骜也不在意,仍旧将她紧紧抱在怀内,窄臀耸动,一股一股在她的小嫩穴里射着精。
被操得奄奄一息的小姑娘伏到他肩上,双眼紧闭,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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