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
“既然不想做我的心肝宝贝儿,那就做个真的婊子,性奴。”
“分手?我不同意,你分哪门子的手?”
“跑?你他妈能跑哪儿去?我不点头,你连学校的门都出不去。”
“再敢闹,信不信我当着你老师同学的面,直接把你给扒光上了?”
“做婊子就要有个婊子的样子。”
“有你自己做主的份儿吗?”
“让你跪就跪,让你舔就舔。”
“疼?给老子忍着。”
……
口不择言,狂乱地低吼着伤人的话语。
身下那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就没停过。
徐昆听得心烦又心疼,脑子每一根血管都曲张贲虬,鼓突出白皙的皮肤,似是随时要爆开一样。
他梗着脖子,喘息又促又乱,眼尾晕开长抹深艳的红痕。高大健硕的身躯把娇小的女孩儿完全笼罩起来,劲窄的腰臀仍旧疯了似的急剧摆挺。尺寸骇人的生殖器把少女稚嫩的性器官撑作成年男人拳头大的可怕肉洞,每次粗暴的进出,都扯出一整圈穴内血红的嫩肉,看上去,像是把她脆弱的腔穴硬生生操翻过来。
“好疼,好疼啊,呜呜……”欣柑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压根吃不了苦头。
她自觉已经苦熬了一辈子那么久,其实只是过去了十几分钟,就再坚持不下去,“不、不做……欣柑不做婊子……徐昆,轻点儿,求你……”细白的小手抬起,颤抖着,有点儿讨好地碰了碰徐昆的脸。
徐昆顿住。单是再次从欣柑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就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喘气声更沉了,喉头滚伏,发出响亮的‘骨碌’一声。
欣柑似是受到惊吓,五根小指头瑟着往回缩。
徐昆连忙伸手攥住,凝脂似的小小柔荑,软得让人心慌,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揉着。
喉头很干涩,又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做婊子,”他凑到欣柑面前,轻抵她汗津津的小额头,低哑着嗓问,“那小乖是要做我的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