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教授吗?哪有走路不看路的教授啊,还是说搞学术的脑子都不太好?”陈迦朗甩了甩被撞的有些麻的手,打量着钟晚算不上抱怨的抱怨着。
钟晚看着他问到:“另一个是谁?”
陈迦朗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撇了撇嘴没开口,比他们跟上一层的转角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