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还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她。
她皱着眉头说:“你还真是很粗暴……但是……我很喜欢……”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不过,也是刻骨铭心的。”
“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那么疼呢?究竟是你太粗还是我太紧?”她闭上眼体会着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为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你,让你的破瓜之夜屡遭磨难,以后你如果继续纠缠我,只会更加痛苦。”我吓唬她说。
“可是……明明已经插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疼?”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已经陷到了肉里。
“人的体温在晚上会升高一些,阴部也变得更火热,小弟弟插进去后当然就发胀了。你没听说过热胀冷缩吗?”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把肉棒又插入了几分。
“喔……你又进来了……”她呻吟着说,“头一次听说男人的东西会热胀冷缩,那你赶快把它放到冰箱里冰镇一下好吗?我想等它缩小一些再插进来。”
“生殖器在冰镇之后射出的精液会变成冰柱,会把阴道划伤的。你不害怕吗?”
我继续胡编乱造。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怎么不说你的小弟弟是变色龙呢?”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趁着她分的工夫,我狠下心再次发力,一个长驱直入,终于将肉棒完全插了进去,她痛得惨叫了一声“疼”,白藕似的玉臂紧紧抱住我,把我的后背抓出了几道血淋淋的指印。
“对不起,北北。”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忍。虽然知道她很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此时放弃的话,接下来只会让她更痛苦。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满以为插进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晓得里面重峦叠嶂地全是各种肉群,紧紧贴在肉棒上一动不动,想要进退一下都异常艰难。
尽管插入艰难,我还是和北北彻彻底底地有了肉体接触。如果说上次我们是在黑暗中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和光亮的情况下进行的做爱,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申辩了。
又过了片刻,待她渐渐适应了鸡巴的粗大,我才缓缓抽插起来,为了减少她的痛苦,起初的节奏慢得像打太极拳一样,北北的脸上仍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苦楚表情,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我纳闷地问:“上次觉得你适应得挺快的呀,这回咋这么艰难?”
“上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安诺了嘛,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现在你知道是我,肯定不敢太用力了。”她战栗着说。
“那我退出来好不好?”我不怀好意地问她。
“你怎么那么坏?还想让我再遭一次罪吗?”她咧着小嘴嗔怪地说着,脸色由红转白,显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俩一问一答之间,蜜穴里的浆汁渐渐多起来,虽然不及妈妈的水多量足,却也滑滑腻腻的,我趁机搂住她的纤腰稍稍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她的苦痛感减弱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嘴里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经病……你的小弟弟真的很粗……不过没有刚才那么胀了……”
“北北,你的里面怎么那么紧?好像有胶水粘住一样,我的小弟弟想要动一下真费劲。”
“我怎么知道,处女都是这样的吧?依依和安诺的第一次不紧吗?”她的玉手下意识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撑着,生怕我突然发力。
“她们……也很紧,但不如你的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鳖型阴道吧?”
“什么是……鳖型阴道?”北北有点紧张了。
“就是穴口非常小的阴道,小弟弟很难插入,可是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像鳖一样咬住男人的生殖器不松口,进出都很费劲。”我一边体会着她蜜道内的层层包裹,一边解释说。
“那这种阴道……好还是不好?”她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当然好了,这可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呀,但是一般男人是无福消受的。”
我把手放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臀上爱抚着。
“为什么?”她面颊红润地问我。
“据说这种阴道虽然口窄,里面却很深,普通长度的阴茎是无法到达最深处的。”我挺腰往她的小穴深处顶了几下,只觉得里面果然蜿蜒狭长,深不可测。
“哎呀……你顶得好深……不过真的感觉很特别……”她娇喘吁吁地抓着我的肩膀。
“舒服吗?”我关心地问她。
“嗯……”她羞涩地回应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必须拥有长鸡巴才能触及最深处。”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的生殖器算是很长的吗?”她脸红红地问道。
“当然很长了,每次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我得意地连续顶了好几下。
北北让我顶得无处可逃,娇嫩的阴唇被巨棒撑得不住地向外翻开,疼得她黛眉紧蹙:“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那当然了,我一直有所保留,如果全力进攻的话怕你受不了。”
“你一用力……我就很疼……还是刚才那个节奏比较好……”
“刚才那个节奏慢吞吞地不过瘾,插一宿也不会到高潮的。”
“这么用力做……真的能到高潮吗?”
“当然了,在安诺奶奶家的时候你不是体会到了?”
“可是……下面疼得像被刀割一样……”她动人的娇颜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宝贝儿……放松一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循循善诱地说。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还是有点疼……”
“你不要紧绷着身子……腿别夹得那么紧……对……就这样……就快要好了……”我扶住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方便鸡巴在蜜穴里更深入地探索。
北北没有办法,只好含着泪小心翼翼地配合我扭动着娇躯,摇晃之间只觉得幽谷被撑得越发饱胀欲裂,扩张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还要强烈,她银牙紧咬地抖动着纤腰,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肉棒交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