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的头,面带酡颜地说:“不用亲了,直接进来吧。”
我伸手在她的穴口一摸,沾了一手的湿滑粘液,看来她也动情很久了,这个小魔女想必是听床听得热血沸腾,比我还要难以忍受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顾不得北北就在客厅的事实,分开安诺的两条腿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桃花洞,耳边马上传来她满意的哼声,我猜她一定是为了促成我和北北做爱忍了很久,否则我第一个插入的人本该是她。
才抽插了几个回合安诺就大声吟叫起来,而且叫得很夸张,似乎是有意叫给门外的北北听的。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劲,仿佛是嫌我的力度不够劲爆。
本来我还想收敛一点,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现得太过放荡,但安诺似真似假的表演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我很快就进入了高速模式,腰部像安了发条一般在她的两腿之前起伏,粗硬的鸡巴插得穴口水花四溅,“滋——滋——滋”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击声混杂在一起,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呻吟声,整间卧室春意盎然,充满了肉欲横流的气息。
虽然我正埋头打洞,依然留意着客厅的动静,北北仿佛只是一直在倾听,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即便一墙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于观战。可是一声轻微的椅子响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动了一下。这个小妮子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由于一直背对着卧室门,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下,安诺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她马上抱住我的头就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使我没法儿回头。两个人的舌头搅了一会,安诺干脆抱着我的后背坐起来,变成了和我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这时就看出了她腰腹力量的强劲,她一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撑在床上,小蛮腰像弹簧一样来回弹动,套得鸡巴一阵阵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紧盯着我,嘴里娇喘不断:“老公……我好舒服……你今天比哪一次都硬……”
“别叫老公,听着好别扭,叫哥哥行吗?”我顺着她的小蛮腰一点点摸上来。
“叫哥哥……你就没有罪恶感了吗?”她促狭地说。
“我算被你们害苦了,你们给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说着,屁股使劲往前顶了几下。
“哦……插得好深……不要得便宜卖乖啊……两个妹子陪着你还想怎样?”
她陶醉地后仰了一下身子,显得腰肢更加柔软。
我的双手缓缓攀上了她的乳房:“我怎么感觉……占便宜的是你们呢?”
安诺正和我说着话,忽然用手一推我的肩,让我仰面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位的姿势,接着她在我身上颠得更快了,脸上浮现出一片绮丽的艳色,一直蔓延到胸口,两只雪乳摇曳得像两个嫩瓜,我禁不住捻着两粒红樱桃轻轻抚触着,她口里的哼唱越发断断续续了:“坏哥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北北在这儿才这么硬?”
“少胡说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要惩罚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乳头微微向外拉拽。
安诺痛得叫了两声,脸上却布满了春意,她又扭了几下细腰后,动作忽然大了起来,身体摇晃得像一个钟摆,两只玉手也与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绵绵无尽的爱意要传递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弄得肉棒火烧火燎一般刺激,直觉告诉我肯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眼睛忽然紧盯向门口,脸上也显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有人正在门缝向里窥探。是了,一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心,悄悄跑到门口偷看我们了。
安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忽然站起身跪到床上,指着臀部对我说:“从后面来。”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给北北看,欲火中烧的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搂住她圆润的屁股就从后面插进了蜜穴,她被这迅疾的一枪刺得心花怒放,嘴里慌促地叫道:“冤家……你可真狠心……对……就是这样……别停……”
她的这个要求正合我意,我开足马力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很快把她插得语不成句,腰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坏哥哥……坏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是在报复我吗?”
我心想,你一手策划了这个局,今天还能便宜了你?非插得你找不到北不可。
对,插得你连北北都找不到。
虽然安诺不如北北的小穴紧凑,但是她胜在技巧丰富、作风泼辣,我一边搂着她的圆臀冲刺,一边回想起刚才北北的蜿蜒洞穴,真的是销魂紧致,忍不住就有了射意,几记重插后想要拔出射到外面,她急忙娇喘着抓着我的腿说:“射到里面吧……我现在是安全期……”
听她这样讲,我彻底卸下包袱,在一轮疾攻后把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来埋在被子上,娇躯一阵痉挛,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半天,看来是被彻底爽到了,我也搂住她缓缓喘息着。我们俩在这一番交欢之后才真正有了洞房的模样,唯一与别人新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两个新娘轮流洞房,现在身下与我做爱的是一个“新娘”,而另一个“新娘”此刻还在门口观敌瞭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