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很胖吗?”
“芸姐,放心吧,您不胖,那天我是故意开玩笑,您不用理会我。”
“你能告诉我,‘花佩哥’是什么意思吗?”“您不用打听了,都是玩笑话。”
她不干,非要我说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趁着酒劲说:“‘佩哥’是个英文单词,这回您应该猜出来了吧。”她想了想,突然打了我一拳:“你这不是还在暗示我是猪吗?‘花佩哥’就是‘花猪’呗!因为我穿的衣服比较花,对吧?难怪那天喝到最后,你一口一个花总地叫我,我还以为你记错我的姓了呢。”
我看她动手动脚的频率增多了,赶紧说:“芸姐,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既然妈妈不来,我决定想办法自救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大喊:“着火了!”
我冲到门口一看,到处已是浓烟滚滚,看不清火势在何方。我赶紧退回到房间内,对杜晶芸说:“芸姐,不好了,酒店里面好像着火了。”她有点慌乱地站起身:“你看看阳台着没着火。”
我跑到阳台一看,意外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消防通道,不过门是锁着的。我回到房间找到一个很坚硬的金属工艺品,对着消防通道的门一顿猛砸,终于把门砸开了。
门开以后,两人大喜,顺着消防通道就往下跑去。大概是慌不择路,杜晶芸没走几步又把脚扭了,我只好背起她往楼下走去。
好不容易跑到了一楼,发现门还是锁的。我把她放到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竟然有信号了,赶紧给酒店前台拨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把消防通道的门打开了。
我和杜晶芸来到酒店外之后,有一种恍若重生的感觉。虽然两个人都是脏兮兮的,却欣喜若狂。
我趁着帮杜晶芸掸灰的工夫,想把她脖子上的玉坠拿走,她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你干什么?”“有点脏了,我帮您拿去洗一洗。”
“用不着。”她又把玉坠夺了回去。
”您看这个玉坠也不值钱,您为什么不肯让我洗一下?”“你洗完了还会还给我吗?好吧,您收着吧。”
这时,妈妈已经带人赶到了,她首先注意到了杜晶芸脖子上的玉坠,然后敏锐地看了我一眼。
妈妈终于来了,可惜,她来得太晚了。我从来没感觉到这么伤心和无助。我默默地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后来经过调查得知,酒店内根本就没着火,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婚庆公司的烟雾机的开关,弄得整个酒店内浓烟滚滚,警报器铃声大作,大家误以为失火了,因此惊慌失措,争相奔逃,搞得场面非常混乱。
虽然只是虛惊一场,杜晶芸却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第二天,她欣然和妈妈的公司签订了合同,并对我大加赞赏,称我是一位在危难中勇救他人的好青年,盛邀我们一起参加晩上的宴会。
庆功晚宴之前,妈妈又来找我,因为我一直在躲着她。她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淡淡地说:“没什么,昨天有点累了。”她伸手来摸我的额头:“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烧了?”
我假装整理发型,把头一闪,躲开了她的手:“我刚才量过体温了,一切正常。”妈妈愣了一下,对我表现出的生分似乎有点不太适应,她迟疑了一下:“你…真的没事?”我避开她的眼光:“我没事。”她想了想,主动坐到我的身边:“你今天……有点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跟我开玩笑了。”“哪有那么多玩笑可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她把手轻轻放到我的腿上。
“我没有想说的,”我站起身,很自然让她的手滑到一边,“您先坐着,我出去看他们打牌。”
“等一下。”走到门口的时候,妈妈喊住了我。
“什么事?”我声音哑哑地问道。
”晚上的宴会,你能参加吗?杜董希望你……”“不用说了,”我笑着转过身来,“我能去。”妈妈似乎对我答应得这么痛快很意外:“你……如果不想去,也可以不去……””别别别,这种伺候人的机会一定要让我去,我最喜欢了。妈妈,以后这种轻活俏活千万不要派给别人,都留给我,我巴不得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妈妈,我现在正是年轻的时候,又有几分姿色,不抓紧时间出去挣钱,岂不是浪费了?”“小东,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妈妈,没有误会,您交给我的任务都很喜欢,以后我也可以加入你们公司的公关部,类似这种搞定富婆的工作都可以交给我。”“小东,”妈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你别这么说,我知道,这次修复八个项目,还有投标成功,全都靠你了,你的功劳最大,你最辛苦了……”“妈妈,您别客气,放心吧,我没意见,晚上我会准时去的。”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留下妈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叹气。
晩上举行庆功晩宴的时候,我照旧坐在杜晶芸身边,她爱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把她逗得眉飞色舞,满面红光,在别人眼中,此时的我就是一只傍富婆的小鸭仔。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无耻,我索性把杜晶芸的蓝钻戒指戴在手上,肆意在众人面前招摇着,大家看到戒指以后都吃了一惊,显然有一些人知道这是杜晶芸的心爱之物,他们纷纷用一种嘲讽的眼光看着我,妈妈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到敬酒的时候,我更是挺身而出,几乎替杜晶芸喝了所有的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她的贴身男秘。妈妈的同事们面面相觑,都以为我吃错了药。杜晶芸也觉得有点别扭,时不时用古怪的眼看着我。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我觉得自己很下贱,但我就是想这样做,尤其想做给妈妈看,反正她也不在乎我。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觉得有些气闷,独自来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看着那起伏的黑色海面,心情也摇摆不定。没想到度一个蜜月会遇见这么多事,简直比过去一年的所有经历都丰富多彩,妈妈对待公司与我的态度让我大吃一惊,而我错误地把工作和感情掺和到一起,也实属不智,等待我们的,注定是场两败俱伤的结果。
我越想越伤感,连身后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发觉,直到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才意识到杜晶芸来了:“芸姐,这里风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