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怪怪的想法,我不再怜香惜玉,报复性地狂野肏干起大姨娇嫩的阴户,这次我非要日的大姨开口求饶不可。
然而大姨似乎对于自己蓄谋已久的必杀一击的落空十分不服气,先前交合的时候,大姨偶尔也会忍不住嘤咛几声。
而现在,不管我从哪个角度冲刺,不管使用多大的力气,大姨就像按下了静音键,除了身体上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之外,再也没能从大姨的嘴里得到一句呻吟。
报复性的性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而到底只有累死的牛,在我不顾一切的抽送之下,我自己倒先是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我相信数百下的肏干不会白费,大姨肯定也遭不住多久了。
以先前的经验判断,大姨每次情欲积累到巅峰时,欺霜赛雪的肌肤都会染上迷人的酡红,煞是让人食指大动。
此刻的大姨美眸紧闭,鼻息粗重,从天鹅颈到耳后根都已爬满了红晕,上衣被香汗浸透,聚拢形的胸罩隐约露出一个轮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如雾里看花般的朦胧感使得这一对美乳愈发诱人。
再次对着大姨的白虎美鲍猛顶了数十次,我再也坚持不住,死死抵在大姨的花心处噗噗噗的喷射着精液。
虽然避孕套尖端有个收集精液的小空间,可我的含精量又岂是这么大点的地方兜得住的。
避孕套的尖端被精液胀满,不断鼓起的浓白色小包隐隐挤进了大姨的花心之中,大姨终于被最后一颗稻草压垮,然而上身被我压着挺不起来,大姨难受得紧紧拽着床单,玉足不住的四处乱蹬着。
终于,那对差点让我翻车的大长腿控制不住的抬起,死死夹住了我的腰,一股股热浪泄洪般从花心内奔腾而出,汹涌的灼浪差点没把我的鸡儿都融化了。
互相交换了体液之后,我搂着浑身发烫的大姨,高潮之后的她少了些坚毅霸道,多了些慵懒妩媚。
香汗淋漓的俏脸、娇喘不止的鼻息、不时抽动的玉体让我忍不住爱怜得低头吻了上去,大姨似乎连扭头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含住了薄唇。
此时我却没有多少情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