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父亲享受似地眯缝着眼,“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动心了吧。”
“瞎说,爸就对你动心。”
“哼!说给谁听呢,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诗敏难道不比我嫩?保不准她花儿也被你摘了。”
“爸就像个采花贼似地,在你眼里爸就是一个大色狼。”
“色狼有什么不好,色狼能让女人动情,能让女人为之付出,男人不色,女人不爱,那朵花儿比女儿娇艳,你那大头黄还不摘了去?”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嗯,就喜欢听这句话,不分大小。”想了想,对着父亲说,“要是我和诗敏,你会要谁多?”
“要你多!”父亲赌气似的,“你个馒头……”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好呀,你骂我……”
“哎。”父亲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经地,“诗敏,真的?”
头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疯丫头……”父亲恨恨地骂了一句,满脸失望的样子,“我就知道怎么成呢?”
“怎么不成了?”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欢一个女人,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还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儿又不是没生育能力。”
“我就是觉得我和你不可能……”父亲沉吟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儿怀上父亲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试试?”挑战似的看着父亲,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
“你疯了?”看来父亲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孩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么做,也只是父女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男女折腾完,什么都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人伦禁忌。
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
“那你不会避孕呀。”
“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
父亲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爸会带套套。”他说着色黯然。
“你要带套套?”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小声地告诉他,“建军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么交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彷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着。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
前天晚上看的《日军慰安妇》一直让我感慨不已。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有资料记载,占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的尴尬。
“怎么不一样了?”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
“是吗?”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儿有那么骚?”
“呵呵,爸爸可没说骚。更多小说 ltxsba.me”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
“坏!人家那是激情。”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
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激情无限。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
“真的?你个坏爸爸。”眼睛骚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
无限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头。”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是要爸爸……”
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儿呀。”说的父亲眼都痴了。
“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么缺德的事?”从课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十七个人奸淫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
“这么残忍?”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么多人,那人受得了?”
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不一天接待十几个。”
“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奸污女儿,儿子奸污母亲。”
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是白家堡子血桉,发生在东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汉奸高广荣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