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中带着坚实,满把攥住了。
“嘿嘿……”
悬着的心终于得到实落,抬眼去看父亲,恣意地捏摸着怀中的女儿,肩带半扯,乳头高挺。
我们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彼此玩弄着,他捏住我的奶头转着圈地拧,我掏出他的鸡巴挤压着龟头肆意地掳动。
“爸你包茎吗?”
“你看看。”父亲低下头,看着我摆弄着他的。
放下来,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露出半个龟头,掳上去,紫红紫红的,条条血脉绷起着,龟头狰狞着。想起医生介绍的症状。
“疼吗?”
“不疼。”将我的奶子挤夹在中间,“小明,真大。”
“大还不是你的功劳?”父女两人就对着脸笑。
摆弄着,看着勃起的粉红奶头,“我的功劳,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预谋?”
“没,嘻嘻。”父亲坏笑着。
“没有,那就是只顾了寻欢作乐。”翻到底,看着有点弯曲的紫黑的捅火棍似的。
“问你妈去。”贪婪地挤到我的胸前,将两个球几乎挤爆了。
“我妈去世了。”低眉看着深深的乳沟和两颗突起的奶粒,就连我自己都没这么玩过。
“那你就是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没……”
“嗯,从那次和你以后,爸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过久禁欲。”两指夹起来勐烈地掳动着,看着父亲的鸡巴在手心里欢快地抖动。
“爸就是没见过女人,其实爸每天都会发泄。”
“手淫?”
“嗯,想象着你。”
“坏爸。”捏开他的马口,看着小嘴一样地翕动着,钳夹着那硕大的龟头用力套掳,小声地说,“告诉女儿,你是怎样想象着我?”
“爸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着洗衣,就想到你做爱的姿势,爸就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然后就幻想着和你接吻,从后面……小明,你不会笑话老爸吧?”
“你这个坏爸爸,原来你对女儿早就不怀好意,是不是要把女儿吃掉?”
“小明。”他把奶子分开来,拧着奶头往上揿,“你什么时候有奶水?”
小声地,甜腻腻地,“怀孩子的时候。怎么?想吃奶?”
父亲低头含住了,我高耸着往前挺。
“要不,你给女儿怀上?”
吞裹的时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夹杂着快感。
“能成吗?”父亲已经开始挺动着屁股,在我手里钻来钻去。
“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你说了算?”挑逗地,“你女儿又不是老嫖。”
父亲不答,手从我的小腹下摸过去。
“说不定……”挺了挺腰部让他顺利地直达中心,“诗敏还是你的?”
“啊?”手霎时停下来,连眼睛都瞪圆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这次是从内心里的震惊。
“建军他没挨过我的身子。”
“小明。”父亲急促地解着我的腰带。
“你是说……诗敏,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两次,建军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
“小明。”发现父亲停下来,知道他内心里剧烈的争斗。
“不敢了?女儿又没赖着你。”
“傻丫头,我怕……”悉悉索索的又开始解我的那里。
“怕什么?怕有个托油瓶?”我们那里把改嫁带个崽子那么叫。
“怕什么,怕爸伤害了你阿。”解开了,轻轻地拉开裤链,看着我柔顺的阴毛。
“哎……”用脚蹬了他一下,“诗敏要是你的,怎么办?”
“我……会负责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掳着我的裤子,急于想看到我这做女儿的那地方。
“不会先奸后弃吧?”看着父亲从浓密的毛蓬蓬的腿间高挺起的性器,抓住他的卵子,从上到下掳动。
“是先奸后娶。”扒开了,从裤子两边观赏着我的,狠狠地咽了口水。
我知道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形状,黑黑的阴毛下那隆起的沟缝。
“想娶我?”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鸡巴剧烈地跳着。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
“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裹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勐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