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敏乖,来,妈妈给你盖上。”
女儿钻进被窝里,身子蜷起来,看在眼里自然有一种温情和母爱。
“睡了?”父亲依偎在床头,看着我们娘俩。
轻轻地起身,怕惊动了诗敏。“睡了。”
“吓死我了。”站在父亲床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父亲傻笑着,“都怪我不好,爸见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时忘情就……”
“亏得小孩子心性。”一场惊吓却明了父亲的心迹,他一直没有忘怀,对女儿的我还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无遮拦。”父亲说起来竟然有点腼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姑姑?”一直对此耿耿于怀,那晚床连床,父亲竟然敢做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
“爸也是一时忘情,事后还是有点后怕,小明,爸就怕给你造成了什么影响阿。”
看着父亲一脸的担忧,“还会有什么影响?就是姑姑知道了,还能张扬出去吗?”
父亲听了,拿眼逡巡着我,“你真的这么想?”
“女儿,女儿现在才这么想。”
“小鬼头!”父亲骂了一句。
“你,大龟头。”
父亲一愣,没想到我会还他那么一句。说出来,又后悔,吐了吐舌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本来嘛,就是。
“是不是……”父亲一时间也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建军的。”他吞吞吐吐地,“比爸爸小?”
脸羞得像一块红布,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让父亲联系到丈夫。
“我……还没看明白呢。”无疑表明自己的心迹。
“呵呵……爸又没藏藏掖掖,这些天你还没看够呀。”他当然指的我为他——,可女儿那时哪能趁人之危欣赏?不过说归说,心理毕竟还是好地借着机会偷看过几次,看看这个东西为什么就那么放肆地进入过女儿的身体。
“坏爸爸,把女儿看成色女似的。”我不满地叨叨着。“哎……你有没有包茎?”勐然想起那个话题,还是借机说出来,以此求证父亲的病因。
“你说什么?”父亲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怕是听错了。
“你……你包皮过长吗?”干脆跟父亲直来直去。
“你……傻丫头。”父亲笑呵呵地说,听到这个字眼,以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医生说,你如果包皮过长,就会有前列腺炎。”
“爸哪知道。”不知怎么的,说到这个问题,父亲竟然脸红了,就跟一个小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真白搭。”
“那你……”这次真的好难出口,“你……做……爱,疼痛吗?”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看来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和父亲谈论这么赤裸裸的话题。心里这样想,可还是想弄清楚父亲的病因。
凑近父亲的脸,连气息都喷过去,“告诉我,是不是?”
一脸的疑惑,一脸的无知,“爸真的不知道。”
“你?”气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能不知道呢?
“你和妈……”
无助而又无奈地,“那时候,和你妈,还是她……”父亲憋了鳖嘴,“都是她教的。”
“啊?”临到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合不上,你和妈就没有真正过一次?“你?
真臭。”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爸都是囫囵吞枣。”
愧为男人,我不信就连一次真正的性爱都没有。
“你和妈不会吧?”很怀疑父亲的话,为什么和女儿的我却雄风凛凛。
“真的,小明。”他言之凿凿,“爸和她就是义务。”
想起那个义务,和丈夫建军也曾有过,那只不过象征似地进行着接触,身子不得不动,空洞洞的,根本没有高潮和快感,难道父亲和妈妈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
“那你也有过和别的女人。”心里堵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经验。
也难怪,母亲早逝,而她第一年就怀上我,然后又怀上弟弟就血崩而去,算起来也根本没有几次。
“那次和你……”父亲声音低低的,“又是醉酒。”
“你真的?”难道父亲在性生活上真的是一个雏子?“就没有别的女人?”
父亲难堪地,“小明,爸除了你妈和你……”
傻爸!怎么这么没用。守着一个不爱的妻子,竟然没有自己的情人。
“那你……”意识里就觉得父亲很萎缩,“不屈的慌?”
“爸……”父亲勐然抬起头,看着我,“爸就觉得对不起你。”
“你?”哪里跟哪里,父亲跟自己的妻子做爱,怎么对不起女儿。
“开始和你妈没感觉,有了你之后,就更没兴趣。”父亲低低的诉说,听起来很感动。
原来自己在父亲的心理竟然这么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顾一切,其实是一种爱的心理宣泄,想想那个夜晚,他根本就不是醉着,至少心里什么都清楚。坏爸爸,妈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尽情尽性地和她翻云覆雨,可我是你的女儿,怎么能和妈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两次,爸真的好象没有经验,只简单的那个姿势,生涩涩的,连一点花样都没有。
真是狗刨骚!
“昨天医生告诉我,你得检查一下。”不得不告诉父亲。
“检查?检查什么?”父亲听后吃了一惊,也许他以为很严重。
“没有什么,就是怀疑有前列腺。”轻描澹写地,以免父亲疑心。
“嘘……吓死我了。”父亲拍着胸脯。
“他要我取一下精液。”很自然地说出来,并不觉得尴尬,也许事到临头,那份矜持就不存在了。
“取爸的?”父亲怀疑听错了。
可恨!不取你的还取我的?女儿,女儿又没有……
“还有,还有就是……”我把医生告诉我的病症都说出来,“你翻上去之后能不能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