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冷静承受自己的大意所带来的屈辱,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有希望的。
“我非要断了你的手脚不可!”
她咬紧了牙,眼睁睁看着他脱去她的长靴,还隔着白色的袜儿轻抚着。
“听这口气,女侠真的很不舒服啊?别急别急,让我来帮帮你。”
他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嘻笑着褪去白色的袜儿,粗糙的指掌抚摸上那只柔嫩香馥的玉足。
“这么看着我,小心我会错意,嗯?”
凌老大轻笑着,以指尖摩弄着她雪白的玉足。覃畹凤生的一双天足,那肌肤长年包裹在袜里,滑如凝脂,白如玉雕,柔嫩得很,五个脚趾犹如五颗小巧珍珠般晶莹。的他细细轻摩着,犹如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
覃畹凤咬紧牙根,全身每一束肌肉都绷得紧紧。她因为一时疏忽,如今完全受制于他,没有反抗的余地,那粗糙的指或轻或重地摩弄着她的脚心,带来某种异样的刺激,她心头一跳,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他观察着她难受的情,掌心包裹住玉足,在她柔嫩肌肤的道上,徐徐灌入几丝真气。
倏地,令人难耐的酥麻由脚底贯穿全身,引得她双腿一阵无力。真气窜过之处,引得她又麻又痒,本能地嘤咛一声。
“喜欢吗?”
他寡廉鲜耻地问道,露出令人气结的邪恶笑容。
覃畹凤转头望着落在地上的玉女剑,它的主人就像它的命运一样,脱困无门,刚出龙潭又入虎口。
凌老大突然放下覃畹凤的玉足顺势一把捏住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道,用力一捏。
“哦―――”的疼痛令覃畹凤彻底崩溃,两腿只是不停的颤抖,双手无力的抓住凌老大侵犯她玉壶的手想板开对方却毫无力气。
凌老大只感她的很高,是颇强的类型,而且刚刚破身,当下连点了她几处道后一脚把她扔进了柜子里笑道:“女侠,小老儿白天还要做生意,今天晚上再来好好伺候你。”
笑声中柜门就像地狱的大门一般慢慢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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