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却见彭怜已经下了马车,不由脸色一白,连忙趿着鞋子小跑过来赔罪说道:「小的不知老爷回来,有失远迎,老爷恕罪!」
彭怜年纪不大,却是应氏心尖宝贝,徐三知道应氏手段,自然对彭怜百般奉承,尤其听闻他当日与匪徒鏖战也是丝毫不惧,手上也收了十几条人命,更是不敢怠慢。
徐三深知,以应氏之能,尚且对彭怜如此看重,想来眼前这位相公将来必然大富大贵,以他身份阿谀奉承家主本就应当应分,于是更加小意谨慎,从不肯有一丝一毫懈怠。
彭怜笑着摆手:「如今府里人手不够,倒是苦了徐管家,左右没什么事,且去睡吧!」
徐三哪里肯听,随着彭怜进了内院月亮门,这才绕到后厨吩咐备下饭菜,自己一旁盯着,不肯丝毫松懈。
彭怜自不知他如何小意,回房里换了件灰纱道袍,这才信步穿庭过院来到花园。
花园中百花盛开,一条曲径蜿蜒至花园中心,几座假山掩映,其间一座凉亭搭在流水之畔,水声之中,一阵清风拂过,几条柳枝摇荡起来。
凉亭之中,家中诸女正在纳凉,众人或坐或站,明媚天光下,与美景相映成趣。
应氏头发梳成高椎髻,上面戴着一副金丝(髟狄)髻,两片白嫩耳垂上吊着两支金镶紫玉坠子,身上一袭紫色抹胸,也不穿白纱,只是随意斜身坐着,酥胸半裸,下身一件挑线镶金纱裙,堪堪遮住裙下一对鸳鸯凤嘴金丝点缀白绫高底鞋,正与栾秋水相邻而坐,侧身去看水里游鱼。
栾秋水一件银丝水蓝色对襟衫,肩头披了条浅绿色薄纱,下身穿着条光绢挑线裙,一双玉腿裙下翘着,俏生生露出一支穿着白绫鞋的小脚来,正双手叠握团扇轻摇,与应氏笑着说些什么。
亭中一旁,洛潭烟却正与泉灵下棋,她一身银白襦裙,直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浑不似母亲与应氏那般清凉,只见她手捧书卷,尚能分心二用与泉灵对弈,显然两人棋力相差悬殊。
洛潭烟对面,陈泉灵一身粉色罗裙,一双雪白藕臂裸露在外,一旁婢女珠儿捧着一卷淡粉薄纱,正与翠竹窃窃私语。
亭外树影之中,洛行云一袭天青色抹胸襦裙,也解了披纱,与婢女彩衣正在一张长几边上忙碌。
彭怜信步过去,绕过柳荫,笑着说道:「云儿还在捣鼓这些瓶瓶罐罐?」
听见说话,洛行云回头笑道:「相公回来了!奴酿的这些花蜜脂粉就要成型了,现下天气炎热,若不早些制备妥当,赶上梅雨天怕是要发霉的!」
「这般活计,你吩咐彩衣去做就是,何必亲力亲为?」彭怜过去抱住妇人轻吻一记,笑着说道:「树影里也不算凉快,莫闷着中暑了……」
洛行云甜蜜一笑,偎进情郎怀里笑道:「彩衣粗手粗脚的,奴怕她弄乱了……」
彭怜看彩衣嘟起了嘴,也将她抱过来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语几声,直将少女弄得轻笑不停,这才将她松开。
「娘亲婆母她们在亭里纳凉,相公快些过去吧!奴收拾妥当了便也过去……」
彭怜笑着点头,又抱了抱洛行云,这才信步走出树荫来到亭中。
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张檀木棋盘,一旁摆着冰镇瓜果,见他过来,亭中诸女纷纷起身相迎。
彭怜笑着摆手,走到陈泉灵身后笑道:「灵儿还是不肯服输么?烟儿也是,明知灵儿不是你敌手,为何还要与她对弈?」
洛潭烟笑而不语,一旁应氏却笑着说道:「灵儿不服输,总是缠着烟儿对弈,这倒怪不得烟儿!」
彭怜身后抱住陈泉灵,在她俏美脸颊上轻轻抚摸说道:「弈棋一道,非是一朝一夕之功,灵儿不必过于苛求,慢慢学习就是。」
「女儿只是想着趁潭烟姐姐在家与她多学几招……」陈泉灵捧住情郎大手在脸颊上磨蹭,只是双眼仍盯着棋盘,琢磨黑白形势。
「也是烟儿好性子,被灵儿这么缠着也不着恼,换做是我,怕不早就翻脸了!」应氏一旁笑着为女儿遮掩,她心里明白,自己生的女儿性子也差相仿佛,天生就是个不服输的。
弈棋一道最讲究天分,彭怜自小学习,也比不过洛潭烟天赋异禀,便是洛高崖那般人物,三四年前也已不是女儿对手,相比之下,陈泉灵更是差的远了。
彭怜笑笑不语,轻轻伸手摩挲了一把泉灵头顶,又在洛潭烟脸上轻啄一口,这才坐到应氏栾秋水中间,将两位没妇拥入怀里,笑着说道:「雪儿这即刻柳树移植的倒是得宜,不然盛夏如此酷热,只怕这花园都待不住人。」
两妇均是衣衫纤薄,细腻肉感触手可及,彭怜年轻气盛,自然身体便有所反应,应氏一旁首当其冲,新中一荡探手情郎袍间握住硕大阳根,吃吃笑道:「终究还是低矮了些,早春时移植的二十几株松树只活了七八棵,这园子想要有一番景象,只怕没个三年五载都不成……」
彭怜被她摸得爽利,随手解开道袍,露出内中赤裸身体,接着牵过栾秋水玉手放在阳物之上,笑着说道:「水儿也来摸摸女婿这根宝贝……」
栾秋水被他揽在怀里,本就羞得面红耳赤,这会儿见彭怜光天化日之下便如此大胆,不由更是羞赧无限,她眯起双眼,顺从伸手过去,与应氏一道握住情郎阳物,彼此默契配合套弄起来。
「相公这般不避寒暑,实在让人羡慕至极……」应氏干脆撩开情郎袍袖,用半裸熊脯凑到少年身旁,只觉彭怜身上温润平和,丝毫不见暑热之意,不由啧啧称,情不自禁在上面舔弄起来。
妇人这般大胆,倒是将亭中诸女羞得面红耳赤,只有泉灵沉溺棋局未曾发觉,其余女子俱是羞不自胜,想看却又不敢看。
亭外脚步声响,洛行云信步进来,一眼便看见彭怜与母亲婆母白日宣淫,不由嗔怪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不怕被人撞见么?」
应氏抬头笑道:「怕谁撞见?内院前后门都锁着,不是咱们传召,谁敢随便进来?」
彭怜倚靠栏杆,双手在栾秋水应氏身上逡巡,也笑着附和道:「你两位娘亲都在这里,云儿岂能独善其身?过来给为夫舔舔!」
洛行云面色一红,吩咐说道:「翠竹珠儿,你们去后厨吩咐准备酒菜,老爷回来还没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