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进来上了我的床跟我一起睡,我才会…嗯…你刚刚说你是第一次?」
说罢,两人不约而同的把视线移向下面性器的交合处,果然红色的血丝正随着透明的淫水缓缓渗出,郑元浩顿时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张芸芸哀怨地说:「是啊,没想到只是走错了房间上错了床,我的处女之身就这样子没了。」
郑元浩赶紧道歉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他就想把肉棒抽出,不料却被张芸芸一把抓住说:「你干嘛?」
郑元浩说:「抽出来啊,不然呢?」
张芸芸咬了咬嘴唇说:「既然都已经干了,现就算在抽出来也无济于事了,要干的话就干到底吧。」
郑元浩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说:「你说什么?」
张芸芸羞红了脸娇嗔说:「我说,你既然都已经干了,现就算在抽出来也无济于事了,要干的话就干到底吧!这么羞耻的话,你一定就非要我再讲一次,让我丢脸才甘心吗?」
郑元浩不敢置信傻愣愣地又问:「你不告我吗?」
张芸芸白了他一眼说:「我确实是应该告你性侵…」
郑元浩没答腔,只见她情严肃的说:「女人的清白如果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恶男糟蹋掉,绝对要报警处理!」
这话让郑元浩心情顿时跌落谷底,正想要开口辩解,张芸芸却忽然双手将他抱住说:「不过,如果是被自己喜欢的型男误打误撞的干了,那就一定要抱紧处理!」
郑元浩大笑说:「哈哈哈…你这小鬼居然敢耍我!」
张芸芸也跟着笑了起来,虽然此刻她一颗芳心噗噗跳害羞得想要将脸再次蒙上,但是能够以捉弄郑元浩的方式趁机向告白,那么她在睡梦中煳里煳涂地被对方误奸丧失了处女之身就不会感到那么遗憾了。
而她这一副含羞暗自窃喜情窦初开的模样,让郑元浩看了大为激动,情不自禁捧着她红通通的脸就吻了上去,和先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是你有情我有意,所以两人都采取主动,除了舌头贪婪地吸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双手更像是色情狂一般在对方彷佛快着火的身上恣意地爱抚,而原本就已经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更是在腰肢摆动下由慢而快地相互抽插套弄,每一次的肏干都在丰沛的淫水润滑下滋滋作响,让刚被开苞不久的张芸芸很快地就尝到了性爱的美好滋味而浪叫起来:「啊…啊…啊…郑大哥…你干得我好爽啊…」
如此激情的反应让郑元浩喜不自胜,咬紧牙关更加奋力地埋头苦干,在几个钟头前他还过着有如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没想到在下班后街头偶遇花了一笔钱请妹妹林雅慧跟她的两位女同事吃饭,居然让他先是将林雅慧干了三次心满意足地带着微笑回房睡觉,现在又将张芸芸开苞,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男人的雄心与性欲一飞冲天呢?在这样强大的心灵能量大爆发驱使下,很快地就把张芸芸干得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的狂喊:「啊…啊…啊…郑大哥…你那根好硬…好大…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好爽…啊…啊…」
忽然,她兴奋得浑身颤抖双手将郑元浩紧紧抱住,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然后就忽然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郑元浩见状忍不住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玩完了?我还没射出来呢,打起精来继续干。」
张芸芸疲惫地娇嗔说:「这是我第一次做爱,我哪知道你竟然这么厉害,把我干的这么爽?你想干就继续干,但我真的已经没力气,好想睡。」
郑元浩大喜,立即将肉棒抽出后把她翻过身来面朝下趴在床上,浑圆的翘臀显得更加高耸性感,而刚被开苞不久的淫穴被肏得阴唇已经略为外翻,乳白色的淫水泡沫从穴口不断渗出,让郑元浩看得血脉贲张,立即提枪上马对准目标就直捣黄龙「啪啪啪…」
一阵猛干,将张芸芸干得浑身酥麻无比畅快,因此即令困得要命,她还是被干得发出如泣如诉娇媚的呻吟:「嗯…嗯…嗯…喔…喔…嗯…嗯…」,淫水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将床单溅得到处都是水渍。
而湿暖紧窄的阴道更将郑元浩的肉棒夹得无比舒爽,让他也禁不住呻吟:「哦…怎么这么爽啊?你的膣屄好像一张小嘴会吸人,我的龟头被你吸得好爽…」
被他如此夸赞,张芸芸高兴地睁开迷蒙的双眼,风情万种的转过头来瞟着他那欲仙欲死的俊俏脸庞说:「真的吗?听你这么说我好高兴…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吧…」
说完,她就把浑圆且充满弹性的屁股左扭扭右磨磨,不时还向后顶迎合郑元浩的肏干,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来来回回地磨蹭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棱冠以及已怒胀到了极点的茎身。
在淫穴不断的挤压吸吮下,已经干得满头大汗咬牙切齿的郑元浩很快地就被推到了临界点,忽然一股电流从嵴椎向四肢百骸散射,他不禁打了个机伶,早已蓄势待发的浓精瞬间喷洒而出,将他有生以来所征服的第二个女人迅速占领!经历过这一场激战,两人都疲惫不堪地交迭在床上喘着气,过了良久,郑元浩才从张芸芸香喷喷的娇嫩胴体下马,原本被肉棒堵住的淫穴立即渗流出大量的浓稠白色黏液,将被肏得微微红肿的嫩鲍弄得一片泥泞。
张芸芸将身体翻正,将头在郑元浩的熊膛,闭着眼睛听着他经过一番激战后逐渐回归平稳的新跳声。
两人相互依偎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过了良久郑元浩睁才开双眼望着脸上带着无限满足与娇羞微笑的张芸芸,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并在她的额头深情的一吻问:「舒服吗?」
张芸芸望了他一眼,红着脸微笑点点头没说话。
郑元浩又问:「再做一次,要吗?」
张芸芸惊讶的说:「还要做?你可以吗?」
郑元浩像是示威一般略为挺起小腹将沾满淫液的红通通肉棒,朝她摇了摇得意地笑说:「你没看到我这一根一直都硬着,不曾软掉吗?」
望着他那胀得通红血脉贲张正随着脉搏的节奏一跳一跳,彷佛是在挑衅一般气势汹汹的肉棒,张芸芸不敢置信说:「太可怕了,你是吃了药吗?」
郑元浩哈哈大笑说:「没有,我直到今天才初尝肉味,累积了二十八年的功力,当然战力破表啰,来吧,让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