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着怎么把妻子救出来,却没想过如果妻子已经沉迷其中我应该怎么
办?
「风有点冷,是不是听不太清?」
妻子垫起脚,把窗关了一些,又把手机拿在手上开了免提。
「这样好点了吗?」
「现在好多了。」
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不是王立君。
忽然有种寒冬过后绝望复苏的惊喜。
「他就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只想要你的身体,根本没必要为这种人伤心。」妻子说,但是身体又莫名的颤了一下,也许她是想到了自己,她找的小孩甚
至还只是一个高中生。
「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好难过,他今天还来找我道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复。」
叶希妤的声音十分低沉,这个性格一向孤冷,对众多追求者不假辞色的极品
女教师,现在却在为一个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黯然神伤,似乎确实是动了真心。
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妻子,她会不会有一天也对王立君这样真心相许。
「你不要理他就行了,姐弟恋注定没有好下场,更何况他还是个学生,根本
什么也不懂,一心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完全无法理解爱人的含义。」妻子的
声音有些愤然,好像真的是因为叶希妤的事感到生气。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看到他一脸真心诚意的道歉我就心软,如果当初我把
身体给了他,或许他也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叶希妤唉声叹气,声音里有种淡淡
的懊悔。
「不行,那种人就是花心大萝卜,你把身体给了他,你就吃大亏了,我跟你
说,坚决不行,我不同意。」妻子现在严厉的就像一个家长在教训自己的孩子。
叶希妤「噗嗤」一下笑了起来:「那你还去找你老公不来陪我。」
妻子低下头,好像是在看着地板。
「嗯,我担心我老公嘛,明天不就来陪你了吗?」
「你明天几点回来?」叶希妤问,「我真的很想你。」
「嗯,大概,我还不太清楚。」妻子把左手伸到下面,不知道在弄什么。
「那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我现在很想抱抱你。」叶希妤说。
「嗯,我尽量,你等我,我也很想你。」
妻子的声音有点奇怪,好像很压抑的样子。
「你那边怎么了?」叶希妤问,显然她也听出了妻子的语气不太对劲。
「没什么,有一只猫。」妻子笑着说。
我忽然一愣。
「猫?哪来的猫?」叶希妤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野猫,很烦人很讨厌。」妻子恶狠狠的说。
妻子向来是很喜欢猫的,我曾翻看她的手机时在她的相册里见到了很多有关
猫的照片,读书时她时常去给校园里的流浪猫喂食,只是因为我不喜欢,所以她
才放弃了养猫的想法。
我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却说有一只野猫。
她静静的低头看,我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你在外面吗?」叶希妤问。
「是呀,为了给你打这个电话,我特意跑到了楼梯口。」妻子的声音感觉有
些暧昧。
「你要小心,现在的流浪猫很危险的。」叶希妤关心道。
妻子轻叹一声:「嗯,怎么办呢?它一直缠着我,烦人得很,怎么赶也赶不
走。」
「要不要踢它一脚试试。」叶希妤说。
妻子笑了笑,后退一步,好像真踢了一下脚,但是我并没有听到猫叫,反而
看到一个卷发少年站了起来。
我整个人瞬间僵住,好像被风吹成了冰雕。
好不容易在绝望的边缘获得新生,现在又堕入了地狱。
王立君!他居然也来了!
妻子坐车六个小时来找我,居然还不能摆脱这条毒蛇的纠缠?
「有用吗?」叶希妤问。
「有点用。」妻子笑了笑,「他现在生气了,不理我了。」
我不知道是妻子让他来的,还是王立君自己追来的,总感觉像是一个挥之不
去的梦魇。
王立君撩起妻子羽绒服的下摆,即使是在昏暗的环境中这个挺翘浑圆的硕大
肥臀依然白的耀眼,就像黑夜里被月光照亮的雪山一样。
黑色保暖裤和白色蕾丝内裤一起退到了大腿上,羽绒服和保暖裤中间只留下
一个雪白赤裸的大屁股静静的暴露在空气中。
王立君站在妻子身后蹲了下来,对着这个极品教师的少妇屁股,很深情的吻
了下去,直到整张脸把妻子的肥臀压扁。
「嗯。」妻子发出一道不易被人察觉的呻吟。
「怎么了?」叶希妤问。
「他舔了我一下。」妻子说。
「它还没走吗?」叶希妤问。
「没走,他好像不生气了。」妻子说。
王立君对着妻子的屁股又亲又舔,真的很像一只沉醉其中的猫科动物。
没过多久妻子雪白肥臀满是恶心的口水,让人看一眼就反胃,但是王立君好
像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得意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昏暗的环境中那根漆黑粗大的
阳具几乎看不到具体形状,只能隐隐看到它靠近了那高高翘起的雪白臀部。
一黑一白两个极度的反差很快触碰到一起,王立君并没有着急进入,而是在
妻子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但总还是要小心点好。」叶希妤说。
「我知道,他还伤害不了我。」妻子说。
话音未落,少年的阳具忽然刺入她的阴道内。
「嗯。」妻子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
「被咬了?」叶希妤问。
「是啊,轻轻咬了我一下。」妻子笑着说。
王立君开始缓慢抽插,每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