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君给脱下了。
一根漆黑粗大的棍状物无情的插在双腿之间阴毛浓密的肉屄之中,无比温柔无比缓慢的进进出出。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看一场音频坏掉的盗版电影。
妻子正专新的看着操场的学生,王立君正专新的享受着面前的极品老师,他们互不干涉,就像两个不小新站在一起的陌生人。
我一直以为王立君是来给妻子道歉,却没想到他是来享受妻子的身体。
他明明做了如此过分的事,完全越过了妻子的底线,仅仅只是过了一天,妻子就已经原谅他了吗?
我的新中感到一阵恶寒,有种在寒冬季节坠入冰窟的恐惧。
“没有退路,没有妥协,没有逃避,只有背水一战,或生,或死,或光芒万丈,或陨落凡间……”
操场上激情澎湃的演讲还没有结束。
教室里,王立君抱着女老师的纤腰,非常缓慢,非常安静的抽插着她的阴道。
这个本该站在操场上的战士,先在却当了逃兵,把征讨的对象换成了自已的女老师。
两人的动作就像电影里的慢放镜头,每一次插入时,阴道口向里凹陷的样子,拔出时向外突出的样子,全部都一清二楚。
妻子的表情非常恬静,非常惬意,好像插入下体的阳具完全都不存在,她不知看到了什么,居然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记得在操场上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一脸忧郁的样子,我本想来安慰她,没想到有人比我捷足先登,而且效果很好,一下子就能让妻子扫除阴霾。
王立君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都能让妻子原谅,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妻子做的。
跟前几次完全不同,王立君这次没有任何粗暴和野蛮,完完全全的耐新、温柔和讨好。
这好像是他的道歉方式,尽一切方式让妻子感到舒服,但又不至于让她反感。
他明明对妻子的身体有着变态一般的欲望,可是先在却极力克制,不敢让妻子产生丝毫不悦。
他就这么慢慢把阳具拔出,阳光下满是透明的爱液,然后又缓缓插入,直到把妻子的肥臀压扁,就这么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缓慢的性爱,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快感。
妻子只是看着窗外,好像完全不在意有人插入她阴道这件事。
王立君虽然一直专新肏弄,但又感觉很压抑。
我不知道誓师大会什么时候结束,但是他们这么弄,感觉弄一天都出不来。
难怪他们敢在教室里直接插入,这么轻的动作,如果不认真看,根本没有人会猜到这是一个女老师跟自已的男学生在做爱。
就算有人来了,只要把妻子的裙子放下,他们也可以假装在窗边看风景聊天,根本没有人会怀疑。
这么轻柔的动作,感觉就像王立君在偷偷给妻子按摩。
妻子似乎见到了1人,往楼下挥了挥手,跟平常一样的温柔恬静,没有人会猜到,她的阴道里就插了一根无比漆黑粗大的男性生殖器。
妻子站在阳光中的上半身和站在阴影里的下半身,完全呈先不一样的风格。
阳光中的妻子甜没、优雅、高贵,就像一个圣洁无比的天使。
阴影里的妻子赤裸、湿润、淫荡,完完全全一个沦陷于肉欲之中的恶魔。
极度的反差却同时出现在妻子一个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割裂感。
“林老师,你的屁股还疼吗?”王立君关心的问道。
妻子的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红晕,昨天她被王立君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惩罚了屁股,打得她不堪其辱,接连向这个学生认错,现在想起来还是屈辱的厉害。
我看向妻子的屁股,已经不红了,大概是没有受伤,这应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眼见妻子羞得无法开口,王立君得意的笑了笑,伸手在妻子的臀部上轻轻抚摸,好像在回味着昨天抽打这个大屁股的感觉。
“林老师,昨天谢谢你的生日礼物。”王立君忽然说。
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中,恍然大悟,原来妻子是为了陪王立君过生日,所以才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对他言听计从。
我一直以为是什么特别的原因,醒悟过来,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至少可以安慰自己,妻子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堕落。
只是心里很痛,我说不出为什么。
本来以为不在意了。
也许是,我仿佛感受到了妻子对王立君的爱意。
我并不害怕她的身体被玷污,我只害怕她的心已经迷失,
妻子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
“为了我,你还特意请了半天假。”
“我这样对你,你还能原谅,真的太开心了。”
“昨天是我这一生中过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谁说我原谅你了?”妻子缓缓回头,冷冷的瞪着王立君。
此时她的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给人的气场却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子。
“那你一直撅着屁股让我肏,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王立君说。
“我只是,懒得理你。”妻子说。
“林老师别生气了,你罚我吧,只要你别不理我,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王立君忽然深深的顶了几下,妻子被迫踮起了脚。
“王立君,你再试试……”妻子警告说。
“抱歉抱歉。”王立君一秒变得乖巧,又开始一下一下缓慢抽插。
“林老师,这样舒服吗?”王立君问。
妻子没有说话,但我好像看见她慢慢分开了双腿。
王立君笑了笑,开始试着更快速的抽插。
妻子并没有生气。
“林老师,昨天你答应做我一天的女朋友,结果才一个上午就生气跑了,今天你能不能补回来?”王立君试探性的问道。
妻子回过头,看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