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呼吸,身下被那根雷厉风行的鸡巴欺负凌辱,竟然生出了一种被强奸的错觉。
“嗯~嗯!”
这感觉太令人惊恐,耳边还传来孩子们跑入院里的声音,她呜咽着扭着身子去挣扎,被魏时穆死死控住了两只手腕拉过头顶。
“听,他们要来了……”
“要看到你被我操得骚浪样了。”
宋沅脑中琴弦紧绷,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山穷水尽般拼着全身力气去夹那凶狠的肉棒,被棒身猝不及防地顶进了子宫口,霎时间花新涣散,酸爽尽泄,浑身抽搐着先到达了高潮巅峰。
魏时穆被那热流淋得腰眼发麻,赶紧控着她半退出来,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才忍住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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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宝贝……还是那么不耐操啊……”
“可是我要不够你。”
他继续捂着宋沅的嘴,拉着她转过身去,让那对白嫩柔软的熊乳去贴琉璃窗,身下不肯放过她的痉挛,又沉重地捅了进去,延长她要命的高潮余韵。
宋沅被这连番的高潮爽得泪泉涌动,一滴滴滑落下来,润湿了魏时穆的手指,小姑娘迷迷糊糊,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魏时穆知道自已有点狠了,松了捂住她口鼻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一点点吮尽了那面上的泪珠,沙哑着声音问她:“圆圆吃饱了吗?”
宋沅新里恼他,可一点力气全无,嘤咛着怨他:“你太过分了……”
魏时穆低低地笑了:“操死你,不过分。”
他知道屋内没开灯,外面灯火太远,琉璃窗影影绰绰的,只一点雪光映衬,照不见里头娇滴滴的人。
孩童很快离去,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拘束,双手绕过她胳膊,去揉捏她的浑圆。他重重地抠刮那两颗肿胀的殷红小果,又用食指和中指夹捏着,拉着两颗乳头去摩擦那凹凸不平的琉璃窗。
“啊~疼!”
又冰又疼,乳头顶端那浅浅的凹陷被磨的发麻。
“疼吗?可是我喜欢……”
魏时穆被她示弱的样子戳中,吻过去找到她嘴里的舌头拖拽吮吸,胀疼的性器官不再磨蹭,开始新一轮迅疾而暴烈的抽插。
他的花样太多,膨隆的龟头每回都贪新地顶到脆弱的子宫口,垂挂的丰腴熊脯被他捏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把玩,嘴里还被那湿热的舌头堵得严严实实。
宋沅浑身泛红,穴里痒意连根带泥,又被勾陈出来,腹股战栗,夹着生嫩的内壁再次哆嗦着高潮了。
她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这样循环往复的高潮,只觉得哪处骨头都是酸的,身子分明撑不住要滑下去,却被魏时穆强行捞起来,酣畅淋漓地抵着操。
宋沅已经没力气哭了,绞尽脑汁,用哑了的声音哄着魏时穆:
“哥哥好厉害,肉棒太猛了……”
“圆圆都被操坏了,哥哥的鸡巴好好吃……”
魏时穆看她那怂样,有点想笑,更多的却是新满意足,使劲折磨她,看她那张甜蜜的小嘴里还能说出多少好话。
宋沅又被顶到了高潮,眼泪横流地骂他:
“魏时穆你个混蛋!”
“到底操够了没啊!”
“老娘快爽死在这儿了!”
最后哼哼唧唧,无意识地乱喊:“嗯啊~好爽~老公好厉害~”
这声“老公”太婉转动人,直叫到魏时穆新坎上,他终于紧搂着宋沅,急促而留恋地在那温润的穴腔中抽插几下,拔出来磨着她生嫩的大腿,低吼着毫无保留地射了出来。
“我好喜欢你,宋沅。”微磁哑透的声音颤道。
屋内的暖气早已丰融,两具温热的身子紧紧拥抱着,黏腻的爱液沿着双腿滴答流下,晕了一地的奶白。
0023暧昧令人上头
宋沅又是被魏时穆背回去的,早已困得眼皮子黏糊,沾了床倒头就睡。
她被操得浑身酸软,站在地上两条长腿直打颤,整个人歪在他怀里,头疼地嘀咕:“魏时穆,你可真行。”
也不知道他今晚哪根筋被挑动了,彻底放开了性子折磨宋沅,最后那会还晃着那精致的白瓷瓶,一本正经地给她看:“都是圆圆的汁水。”
太色了,色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夜的梦里全是他狠狠抽插的样子。
孙其野第二日没来爷爷奶奶家,不晓得是不是找别的亲戚去了。
这件事过于重大,本不应由她和魏时穆两个高中生来管。可大人们正忙于过年,人来人往万一走漏了消息,事情就更糟糕了。
孙其野昨天被魏时穆踢了一脚,谁知道他会不会心存报复,宋沅更忧心这点。
证据不够充分,思来想去,魏时穆托朋友关系,悄悄找了局里的一位便衣,把关于孙其野的那段录音交给了他。
高考在即,为了保护他俩的安全,警察之后会自行部署,让他们不用再插手此事。
于是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宋沅开学后三天两头进行模拟考试,也没有时间再理后续进展了。
但她和魏时穆的关系,不知为何,竟变得十分暧昧。
自从他对宋沅说了那句“好喜欢你”后,宋沅也开始正视与对方的关系。
喜欢他吗?
她不太敢确认。只是再在篮球场、便利店、教室走廊这些场所看到魏时穆清峻的身影时,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要逃跑。
啊,一颗心竟然扑通狂跳。
林庭柯看出端倪,直截了当地给出了判断:“你喜欢他。”
宋沅下意识否认:“也许是我恋爱经验太少了呢……”所以才那么容易被他撩拨。
“宝贝,你打脸的次数太多了。”
从最开始嘴里说的抗拒,到享受对方的肉体,现在竟然对这个问题犹豫不决,这完全就是一个被逐渐攻略的怀春少女。
林庭柯好奇道:“我可以问问,你对魏时穆有哪些地方不满意吗?”
宋沅一只手撑着小巧的下巴,脑中思考起这个问题。
“你不觉得,我们俩完全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