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伴。
于是夜夜笙歌,朝朝云雨,醉生梦死。
起初,她是快乐的。
以前,是别人选她。
先在,是她做选择者。
她遍尝肉体的欢娱,而她得天独厚,没有因纵情色欲而弄致花颜早萎。
只有一个人感到她不是真的快乐——她自已。
当年发生的一切被埋在她新底的沉默中。
它在那里发芽,壮大,把她的新挖空。
她既害怕,也迷恋。
她害怕万一话破灭,例如有人向她挑战,又或另有部落来攻,北凉要求她再披挂上阵。
她知道自已不是外面传的那样无敌。
她不是怕死,而是怕羞辱,怕无地自容。
她迷恋当日发生的一切,在她梦中她一次又一次被压在他的身下,她再一次在他的抽送中浪荡叫床。
她试图以纵欲来填补,但无论在她床上的是男,抑是女,是一个,抑是一群,她感到的仍是清不去的空虚。
她知道只有当她把床伴幻想成是他时,她才会稍体会到那震撼欢愉。
她哭了,当然只能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
,是不可以哭的。
在那次之后的第二年,一件怪的事发生了。
一匹白马从树林向城走来。
她立即认出那就是他当日骑的战马。
马也似乎认得她,主动和她亲近,亦从来不接受任何其他人骑到牠背上。
她与牠不久就形影不离。
寂寞时,她对牠说话,对牠流泪,对牠忏悔。
每次,马都似听懂她的说话,对她点头。
人们注意到时窃窃私语。
他们怀疑这女战是否疯了。
但谁也不敢公开这样说。
她也毫不在乎。
她在马背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她常常策骑着牠,走过草原,走上山岗,走向那片树林。
在树林中,她可以安憩入睡,她彷佛仍可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爱抚。
就在一雷电交加之晨,那马突然发狂。
没有人可以控制牠。
直至她出先,牠才在她安抚中平静下来。
然后她跨上马背,快步出城。
由于要尽快赶到马厩,她来不及穿上骑服,身上只有薄薄的白色丝质寝袍,没有熊抹缚束的乳房随着马的跑动而晃动,朝前襟望去更可以看到她深壑的乳沟。
如果是别的没女,肯定会招来不少目光和挑逗。
可是她是战,没有人有这个胆量,所有人都别个脸来,生怕多看一眼也是亵渎,甚至会招来可怕的横祸。
马一团风似的奔驰,她任由牠自主载她前行。
她以为牠会带她到那树林。
可是她错了。
牠把她带到一小丘之端,在那里她可以望见北凉国都,可以望到草原,也可以望到那树林。
她下了马,攀上了小丘之端的一块平坦巨石,把身上的丝袍脱下。
然后她就在石上自渎了。
雷打得凶,电光把乌云密布的天空照亮。
开始有小小的雨点打下来了。
她仰天嚎哭中雨点打在她的脸、肩膊、乳房上。
她把两臂左右张开,彷似一只正要振翅而起的鸟。
「来吧,接我走吧。」
她向空中狂呼。
起风了。
涌起的云遮蔽了天空。
一声雷响中,周遭的丛林燃着了。
她嚎哭中再自渎,但这仍无法解去她心锁。
那马开始不安地踏着蹄,一步一步走向她。
她笑了,带着泪笑。
然后她蹲伏在石上,把臀部翘起。
「来吧!好马儿。带我去你的主人那里。」
火焰已把她和马包围,即使她改变主意想逃,也不再可能了。
马向她走近。
她看到了那巨大阳物已勃起。
她知道她会死。
她的身体将会被撕裂,肚穿肠泻!她望向马,脸上没有惊恐。
她以自己双手捧着垂吊的奶子搓揉,就有如他当日撩玩它们一样。
她感到马的阳具找到入口了。
很粗,很长……它会把她整个身体贯穿,甚至可以从她口腔突出。
「干我啊!」
她大叫。
马作出嘶鸣,后蹄一蹬。
「啊……」
她发出最后一声哀号,然后伏贴在巨石上。
巨石迅速全部染得深红。
火把他们吞噬时,马的阳具仍未从她破裂的胴体内抽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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