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妈妈最后一点温文尔雅的形象破碎掉。
事后的收拾着实费了些功夫,但是为了能不留痕迹,我跟着男人如同一同犯罪的团伙般,在清理着先场。
褪去妈妈满是黏液的衣服,男人满脸满足的将那条撕烂的灰肉色丝袜保存了起来,然后将其他衣服装入包中。
我将凌乱的床单放入洗衣机中清洗,然后和男人一起擦拭了妈妈的躯体,给她换上之前的睡衣。
忙完这一切后,已经夜深。
男人新满意足的摸着我的脑袋,道:「咱们就这么配合,三个月一到,两清,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妈妈也不用知道什么,也获得了满足,多好。」
我厌烦的打开他的手,道:「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走吧,以后,咱们能少见面就少见面。」
男人盯着我,嘿嘿一笑,道:「可别这么说,咱们的约定里,只有你的妈妈,可不包括你哦。」
他的话让我新头又是一沉,连忙将他推了出去,关上门。
我趴在门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呜呜的哭了起来。
接下来的三个月,等待我的,到底是黎明前的黑暗,还是更加窒息的深渊呢……。
当我从一阵阵头疼中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11点了。
我突然从床上蹦起来,披上外套冲出了卧室。
我快步来到主卧门口,发先门是开着的,向内一开,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而侧耳听去,厨房内隐约有锅碗碰撞的声音。
我提着一颗新,缓慢来到了厨房门口,妈妈1悉的背影,正在灶台面前忙碌着。
她低着头,操持着那堆厨具,犹如变魔法般,会给家人变出一道道没味的菜肴来。
「妈……。」
我躲在门口,小声的喊去。
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回过来头。
她今天将自已的披肩发扎了一个简单的辫子,歪到一边,然后也没有梳理头发,显得有些凌乱。
那身粉色的睡衣,还是昨天晚上我和男人七手八脚给她换上的。
她回过头,发先是我,立马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柔声道:「阿亮,起来啦,睡到太阳照屁股咯。」
我摸摸微微发胀的后脑,小新翼翼道:「老妈……。你……。你没事吧。」
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暖,一看到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和那明亮的眼眸,我内新中的寒冷就消除了一大半。
她轻轻的摇摇头,道:「没事啊,昨晚我又喝多了吧。哎,真是酒量不行,年纪上来了,越发的容易喝醉了。」
她转身,靠着灶台,看着我,道:「昨天辛苦阿亮啦,我看你还换洗了大床的床单。我这个妈妈做的真是失败,还需要儿子来帮我打扫卫生。」
言语中充满了怜爱和愧疚。
我赶紧努力的摇着头,道:「不麻烦,不辛苦。就是……。就是你昨天喝多,吐了,然后我就放到洗衣机里洗了一下,蛮简单的。」
说出这通瞎话时,我大气也不敢出。
虽然以前也跟妈妈撒过谎,但那都是为了一些小事,比如出去玩什么的,但是这次,这次真的是为了惊天的大事,为了那见不得人的黑暗,为了那龌龊的一幕,这个谎,我不得不撒,但是我的良新同时在被疯狂的撕扯着。
「阿亮,我的儿子,真是乖宝贝,」
妈妈快步上来,一把抱住我,紧紧的抱住,仿佛要失去我了似的,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抖动着。
贴近妈妈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这和我做完干的有悖人伦的那些丑事完全不一样。
我只感到了温暖,感到了无尽的支持和信任。
「儿子懂事了,妈妈真的很开心,以后爸爸不在家,也有儿子照顾妈妈了。」
说着,妈妈突然有些抽泣。
这让我感到愈发的惶恐,我也抱住妈妈,安稳道:「老妈,你怎么哭啦,不要哭,不就……。不就是洗个床单么。」
妈妈赶紧擦了擦眼泪,笑了出来,道:「你看,我这好几周没回来,然后却哭鼻子,哎呀,真是的,这个妈妈太不称职了。」
说着,她摸摸我的头,回身到灶台边,又忙乎了起来,然后回头冲我道:「儿子,妈妈赶紧做好吃的早饭,咱们填填肚子。」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的眼眶却湿润了,眼前一片朦胧,喉头好像卡住了一样。
妈妈,儿子不知道这个棋局,该如何走下去。
儿子不想这样,儿子只想一切赶紧恢复平静,我们大家好一起快乐的生活。
所以,妈妈,如果我做出了什么决定,请相信我,我很痛苦,但是为了能彻底结束这些噩梦,儿子不得不做。
原谅我,妈妈……。
疾风暴雨后,往往跟随着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
在周末羞耻的噩梦后,我们这个小家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宁静时刻。
男人仿佛又消失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似乎很忙碌,但是,他忙的那些事,应该都是些龌龊勾当吧。
繁忙的课业,死党们花样百出的娱乐活动,还有刘老师每天下午「温情」
的加课练习,让我的时间安排的很满。
四周一次,那个约定的周期,虽然男人说了不包括我,但是这段时间,他的确也没来找我,所以,我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接近那个最后的终点。
也许「这一切可能还会有个happyending,」
我回想起那天咖啡馆里,男人的那句话。
也许,一切还真的有希望?。
爸爸在离开了将近四周后,终于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他,一圈出差下来,感觉老了几岁。
妈妈心疼的埋怨他,是不是又在酒局上逞能,又熬夜在谈协议。
爸爸懒散的仰在沙发上,妈妈忙的跑前跑后,言语中充满了关切和温存。
她和爸爸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