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其真假吗!”太子见梅执礼诚惶诚恐的样子,威胁道“我看这事还得严查,你觉得呢?”
梅执礼不敢不听,忙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梅执礼一拍惊堂木“司理理,你证言含糊不清,用刑!”
范闲突然道“等等。”范闲知道太子与自己素有嫌隙,绝不肯放弃这个报复自己的机会。
贺宗纬冷笑一声“公堂之上,却不是你在发号施令吧。”
太子的声音适时响起“你若是认了,她便不用受刑了。”
范闲冷道“好……”话音未落,司理理忽然开口“公子怜惜我,奴家蒲柳之身无以为报。”说话之际借机来到范闲身前,附耳低语“你若此时认罪,便是承认我公堂扯谎,我是为了我自己。”
话音一落,两名皂隶便扯开司理理,按跪在地,又一名皂隶展开一副夹具,将司理理两手一上一下叠在一起,十根白嫩手指一齐塞进由两根韧性十足的皮绳穿起的拶具内,七条竹棍顺势箍在了她如同葱白的两手指根之上。拶具冰凉刺骨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心悸,俏颜上亦多了几分惊恐。
夹刑又称拶刑,拶是夹犯人手指头的刑罚,亦有拶指之称。在古代是对女犯施用的一种酷刑,由于上刑时犯人极为痛苦,有求必招,故官府惯用此刑逼供。
范闲一脸愁容,只听梅执礼叫道“行刑。”
两侧皂隶同时抓紧拶具用力一拉,将皮绳拽长了三寸,竹棍嘎吱作响,用力碾压在指根的嫩肉上,顿时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司理理咬紧牙关忍耐酷刑,额间刹时布满冷汗。
“我再问你一遍司理理,范闲昨夜是否在你的花船上留宿,从未外出?”梅执礼逼问道。
司理理虽疼得心昏意乱,浑身颤抖,却从唇间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不大但无比清晰“范闲昨夜……与我同寝……不曾离开……”
梅执礼气道“你还不说实话,给我再拶!”
皂隶听到上司吩咐,不敢不卖力,愈加收紧手中拶具,本来便被紧紧夹住的手指更是筋骨乱颤,刺痛直入骨髓,司理理眼前白光频闪、两耳嗡鸣,再也熬刑不住,失声痛叫起来。
范闲见司理理受刑惨状,气急道“梅大人,如此可以了吧。”
未等梅执礼开口,太子缓缓而言“这才哪到哪啊,这女子若是打着硬抗大刑不招的算盘,也未可知啊。你说是不是,梅大人?”
梅执礼赔笑着“是,是,那依殿下之意……”
“既然夹刑不招,便再用杖刑,这还用本宫教你吗。”
范闲怒道“太子殿下,这姑娘乃是人证并非人犯,怎么问个话还要三番五次的动刑!”
“呵呵,事关重大,本宫不敢不尽心竭力,难道范闲你不想得到清白吗?”
“范公子。”司理理不复采虚弱道“民女愿意受杖……以证公子和小女子的清白。”
范闲一脸震惊,这五刑之一的杖刑无论男女,都是要脱光下身,裸杖在臀部上的,他不敢置信司理理竟然愿意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好!梅大人还等什么呢,用刑啊。”
“这……”梅执礼长叹一声“司理理,你若是现在招认,可饶你杖臀之苦。”
司理理坚定摇摇头“奴家心意已决,恳请太子殿下和梅大人还奴清白。”
太子殿下在旁梅执礼也不敢再拖延,于是道“来呀,将司理理重杖四十,以求供认!”
立时两名皂隶将司理理拖起,上手就要解她腰带,司理理面如金纸,闭紧双眼,忍受着即将到来的耻大辱。
“梅大人,历来受杖罚之人皆已被定罪,才可褫衣杖责。可司姑娘未有罪名,按照法制,便是受杖也应留有底衣。”
梅执礼见范闲此言有理,犹豫片刻看向太子。
“也罢,既是女子,留些体面也无不可,梅大人做主就是。不过我只说一点,莫让郭保坤伸张不得。”太子不屑道。
“下官遵命。”梅执礼寻思,这司理理能否留有体面毫不重要,尽可能顺太子殿下之意又不开罪范闲才是本官应该做到的,想到这梅执礼开口道“大庆律法,凡囚徒受杖刑者,无论男女,受刑处皆需去衣裸露,然太子殿下仁慈,准其以白娟覆体杖之。”
司理理听到宣判后暗想,虽然当众赤裸身体不可免,但杖责时尚能遮掩几分羞丑,对范闲投以感激的目光,后者却是自责情。
“得令!”皂隶应命,将司理理灰黑色的腰束解下,又搭上肩膀将罗裙扒下,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贴身里衣。司理理来不及羞涩,身后皂隶半蹲,将里裤连带亵裤一把褪到脚踝,再除去鞋袜下身脱了个干净。
在场众人,太子、靖王世子、梅执礼、贺宗纬都是自恃身份的文人做派,便是绝色在眼前宽衣解带也是不动声色,至少在人前是如此。可堂下皂隶们可不顾这些,目光落在这姣好的裸体上,眼中尽是炽热。细臀上的挺翘腴而不肥,恰到好处,幽径深处粉嫩柔软,唇形若蚌贝般紧紧贴合,说不出的淫靡春色,两条肤光盈滑的笔直长腿光脚立在青砖上,静静等待着大刑加身,直让人新脏狂跳直吞口水。
十字椿凳被抬上大堂,居中摆好,这椿凳前短后长,横板两端和竖板尾部都系有绳环。司理理被压上椿凳趴好,手脚套入绳环绑紧,这样,她两臂平伸,双脚并拢,身体趴俯,下身赤裸,固定在椿凳上。
司理理感受着下身凉意,新情更为紧张,连带着手指上的痛楚都愈发加剧起来。一名年长的皂隶拿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白娟走到凳侧,盖在她的臀腿上,如此遮去了羞处,这便是太子殿下的“仁慈”了。
君子非礼勿视,范闲这才看向司理理,即将受刑的部位映入眼帘,视觉冲击伴随着昨夜那处坐入自已怀里的触感更甚,便是一个覆着白娟的轮廓都没丽得令他无限遐想。
两侧皂隶各执一条粗木板子站好,梅执礼一声“行刑!”左侧皂隶立刻卖力地挥杖,照准那白娟下的厚翘就是一记狠责,疼痛与灼烧在一刹那充斥臀腿,“啊!!”司理理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班头高声唱数,紧接着右侧皂隶又是一杖,同时贯盖在两臀上。
“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