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赤手空拳,我也要救出娘亲与萍姨。
见我依旧不肯罢休,井上悠然自得的拿起剑指向一旁被肏的嗷嗷乱叫的娘亲口气中反而带着一种规劝的语气。
“邱兄,你们秦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时候,低下头认输要比抬起头硬抗更让人尊敬。”
我吐出一口唾沫,尽可能不去看娘亲与萍姨的淫态,而是冷笑着看向这个满口歪理的东瀛混蛋。
“如果你的至亲遭到这般对待,你会像条狗一样选择低头吗!?”
井上的脸色猛的一变,好像被我这句话刺激到了什么,他再也掩盖不住平静如水下的凶狠暴戾,身子后刹那间迸发出一股黑气,我定眼看去,比起说是黑色的雾气,不如说是一个黑影,随着影子的愈发清晰,我才注意到这黑影和供奉在房间内的那座女像极为相似。
“敬酒不吃,邱子源,我本想留你一命,奈何你不识抬举。”
井上智彦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飘忽难定,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畏惧与退缩,我不相信娘亲和萍姨会屈服于这些万恶的东瀛邪物,而作为大秦圣女之子,我要做的是将她们从黑暗中拯救出来,我想起娘亲留给我的手册中记叙的种种往事,从小到大,我一直躲在她的后面,从我身体里出现异样开始,娘亲从未放弃过医治我的方法,而这一次,该我从她身后站出来保护她了。
“废话少说,看拳!”
我纵身而上,薄弱的拳头虽连木桩都打不动分毫,但却毅然的砸向这异邦邪祟,井上看向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迷茫,但这最后的人性也随即被阴影吞噬殆尽,他身后的黑雾中那道秘的黑影散发出大量气瘴,将我的身体包裹。
“まごつかせる!”
我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被什么东西腐蚀,那种粘稠的作呕感从头皮蔓延到脚跟,大量散发着恶臭的瘴气顺着七窍钻进我的躯壳中,我挥舞的拳头也被固定在半空,整个身子如同陷入了一团深不见底的沼泽,没有半分力气能够施展,同时耳边更是想起各种乱七八糟的杂音,我勉强分辨出那是东瀛的古语,而自己也随着这魔障之音慢慢堕入地面。
“邱兄,你最后的心智也会被月读大的幻术吞噬殆尽,最终沦为和那两条母狗一样的行尸走肉。不过,这不怨你的无能,这不过是那个女人造的孽罢了。”
我的双眼在被黑雾侵蚀,最后紧露在外的瞳仁死死的盯着井上的脸,而也就在我的心马上要彻底被吞没之际,一股碧蓝色的光芒顺着我的小腹倾泻而出,瞬间将围绕在我身边的黑暗击碎。井上一惊,急忙继续施术,可我却已经脱身而出,我捡起掉落在地的佩剑,挺身而起,牟足劲砍向毫无防备的井上,锋利无比的剑刃顺着他的臂膀砍去,这一次,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剑身砍在肉体上的感觉,而一道鲜血也随即溅射在了我的脸上,温热的血液和甜腥的干涩味让我知道,这一次,没有再砍空。
“这个婊子!”
井上看着地面上自己的断臂,他牙关颤抖着捂住鲜血泉涌而出的伤口,恶狠狠的看向一旁依旧被山本按在身下的娘亲,可那边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那个老头和小孩也旁若无人一般继续耸动着下身,享受着胯下熟妇的美艳肉体。
“哼,看来你的幻术对我没了作用。”
我当然不清楚为何自己会突然解除了他的幻术,不过一击得手的我不会再给井上半分考虑的时间,我一个跃步,手上剑刃翻飞,同时单手掐了个心决,一个刻着雷的符咒脱手而出,井上面色难看的很,他快速闪开我挥来的宝剑,但脚下却爆发出一声炸雷声,社更是被炸的都颤了起来。
“没想到啊,那个贱女人都这副样子了,居然还在你身体里留了一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一开始的幻术对你无效了。”
我听到他的话只是一头雾水,幻术对我无效?可我确实是中了他的幻术,才会出现了时间偏移,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十天之久。他口中娘亲在我身体中留了一手又是何意。
井上见我不明所以,只是脸上阴沉更甚,他的身法逐渐开始变得和之前一样透明,也开始愈发的飘忽不定,我本就精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注意力已经无法过于集中,现在脑子里又满是他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一时间更是心乱如麻。
“邱子源,你那圣女母亲虽然能救得了你一时,却不能救你一世,她算好了我必然会对你下手,可却算错了这里是东瀛,远非大秦,当天照与月读二得到了贡品的献祭,力量更非同日而语。”
他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确定着什么。我咬牙怒骂,接连劈砍向他,奈何他的身法已经快到我无法再触及分毫,而与此同时一束紫红色的光芒却突然照进我的眼睛,我在那一刻只觉得大脑胀痛的厉害,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小腹间燃起的碧蓝色光芒开始逐渐被这妖光压制,最后彻底钻回丹田之内消失不见。
“可恶,我的头……”
而我的双眼也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双没有瞳仁,空无一切的眸子,紫光正是那尊雕像发出的,我这一看只觉得浑身一颤,白毛汗都冒了出来,那女像不知何时竟然扭转了脖颈,本来没有半点表情,清冷万分的脸上此刻居然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色,半弯起的嘴角略带着嘲讽之意对着我,我再也转移不开视线,整个人的精与新智完全被她所吸引,而脑海中更是如走马灯一样闪过无数张画面与1悉的身影……
“あなたが知りたいことをすべて見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井上站稳身子,冷淡如冰的看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步步走向像的我,他抬起还在涌出鲜血的断臂,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至亲嘛……是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
最初の日
伊势宫的大门被一掌击碎,而两道倩影此刻正立于那座女像的身前,来者一位身着白玉旗袍,赤足而上,风姿卓越。另一个则身穿铁甲,内着软铠,外罩血红色的披风,手持一杆青龙宝刀。
二女正是当今太元圣女,邱娴贞与大秦兵马大元帅,秦雨萍。而随着几个教徒倒下血泊中,一个小男孩的身影也随之而先。
“二位贵客到本社莫不是有什么大事相商,这般大动干戈。”
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