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是他说了算了。
郑存根大喜过望,像几天前那样,斜靠床背拉上被子,还大剌剌张开两条光腿,给闺女留下一个羞耻的位置。
郑一惠看了一会,只好拉起被子下沿往里拱,由于过于紧张脸蛋还蹭到了父亲的小腿肚,爽得老东西一个激灵。
闺女跪趴在亲爹的大腿之间,捋了几把鸡巴,把心一横,螓首前伸,张开粉嫩的双唇,一口含住那根梆硬的戴着套的老屌。
「啊——,亲闺女的,小嘴!舌头!」
郑存根呼的一把欣开了被子,「跪着给爹嗦的,真听话……肉嘴窝好紧,跟小嫩屄没差……」
快下班的时候,田小花悄悄对郑一惠道:「今天又到日子了,把郑叔叫过来吧。」
郑一惠眼珠子差点给瞪出来,暗骂:「你们两个傻逼,是他妈一伙的吧?组团耍我?」
郑存根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似乎整个人生都从低谷走出,并且即将攀上高峰。
对他来说,今天是一个双喜临门的大日子、好日子。
而且每一喜都是大喜,都有着里程碑般的深远意义。
他更加感激疫情了,当他听老乡说,新冠这玩意可能是美国人制造出来,专门坑人用的。
他居然爱屋及乌,不再附和着老乡去嘲讽美国的枪击案了。
郑存根再次来到茶花居时,心境有了不小的变化。
面对田小花,他轻松了许多,虽然他还是打心底里怵她。
但他俩毕竟钻过一个被窝,他更是对她的身子,进行过认真仔细的探究。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变化。
两人再次相处时,郑存根会因为随意把玩过她柔腻的奶子,而没来由的多了一些底气。
田小花再想对他硬气几分时,也会想到自己曾用两只白嫩的脚丫,捧住他的大臭脚,献媚般地用心揉搓,而沮丧地做出一些退让。
在妙的心理作用下,郑存根对她随意了许多,田小花对他也温和了许多。
她在做饭时,还指挥他剥了几瓣蒜,这种夫妻般的互动,差点把他给美死。
两人越来越「平等」
了,这是好现象,也是个好的开端,更好的是双方都这么认为。
有一件小事,令田小花费解。
本应充当闺蜜和父亲之间交流桥梁,极力促使双方成事的郑一惠,为什么今天会一返常态,对郑存根横挑鼻子竖挑眼。
她自然不会去打问人家父女间的家事,只是对郑存根面对女儿的任性而做出的包容感到暖心,「心疼女儿的爸爸,不会坏到哪里去。」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爸爸是怎么「心疼」
女儿的?她更不知道,早些时候,这位亲爹又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去「使劲心疼」
闺女身体的哪个部位的?茶花居内温暖如春,气氛也逐渐被烘托到位。
两人似乎万事已俱备,只欠钻被窝了?其实也不尽然,郑存根在惊喜之余,忽略了一些细节:田小花只有避开他的目光时,才会对他温和顺从。
她依然无法接受,甚至无法忍受他的模样。
两人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会让田小花的心从春暖花开快速冷却并结冰,从而变得又冷又硬。
郑一惠草草冲了个澡,就躲到楼上去了。
郑存根洗澡时,想把田小花也拉进去闹闹高兴,她自然不干。
郑存根掂了掂闺女刚换下来的小裤衩,又把加了衬布的部位,捂到鼻子上吸了吸,嘿嘿一乐:「果然是个小淫娃,给亲爹嗦鸡巴,都能潮喷……田小花,你不进来给老子洗鸡巴,可别后悔。老子不但不洗了,还要给你加点味……」
老家伙翻遍几个脏衣筐,挑出来味道最浓郁的三条小内裤和四只袜子,逐一套在鸡巴上,捋搓……打开花洒时,他暗骂自己太蠢,把顺序搞反了。
应该先冲澡,再给鸡巴加味。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折腾一遍,慌手忙脚地找出来个浴帽,套在鸡巴上算完事。
郑存档很清楚,这个浴帽是李思芯的,因为在茶花居内,只有她是短发,用最小号的。
轮到田小花洗澡时,郑存根哼着小曲上床,脱了秋衣秋裤,心安理得地钻进田小花为他铺好的被窝。
他知道田小花洗澡慢,把手伸到下边,隔着柔软又光滑的裤衩,缓缓揉着他的老鸡巴,提前预热。
没错,他洗完澡,特意穿上了田小花还没来及洗的内裤。
「不知道田小花发先老子穿着她的脏裤衩操她,会是什么表情……这玩意什么布料的,贴身穿很舒服。」
这次,田小花洗的更慢,她吸取上次的教训,把头发吹干了才出来——郑叔不会耐新等她的头发干透再上床,她也不想像上次那样湿着头发就躺下。
她再次关掉所有灯光的动作,让郑存根新花怒放,这说明田小花还是诚新要做和他做成事的。
因为,开着灯,她是鲜花,他是牛粪,各不为礼;闭了灯,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干柴烈火。
「你让一让,我躺里边……」
「你先钻进来,再爬进去……外边冷。」
田小花知道这是郑存根的伎俩,自已爬到一半,就会被他搂个结结实实。
她并不在意被他上下其手,就算弄疼点也无伤大雅。
但是她不习惯他乱伸脚的毛病,她也不是不允许他动脚,她只是觉脚应该在下边动,不应该老想着往上伸。
上次她强烈得感觉到,他想用脚去够她的乳房,甚至脖子和下巴?她轻推了几下,他无动于衷。
她撅着嘴,摸黑绕到床尾,低头从被子下头往里钻。
他的大脚仿佛在无意间,向前一探,脚掌居然正好踩在她的脸蛋上。
突如其来的恶臭和猝不及防的羞耻,差点让她背过气去,太糟践人了。
那天田小野操出了疯劲以后,也没敢这么侮辱她。
还没等她反应过,大脚一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