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呀……多注意休息,可别给累坏了。」
「没办法,我是村支书,不光要身先士卒,出事还要负全责。」
田小花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心中一酸,眼泪差点又流出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道:「丫丫……你要看好她,躲着点村里的……流氓。」
「你想哪去了?她才五岁,农村虽然样样赶不上城市,但好在民风淳朴。要不是这样,我支农结束,也不会留下安家。」
「你晚上加班,丫丫怎么办?」
田小花还是不放心,追问道。
「妈,给看着呀。」
「那……你送丫丫过去,还是妈……过来?」
对面「嘿嘿」
了两声道:「说到这里,我特别感激你的理解和大度,真的。我做了错事,打算用一辈子来报偿,可你上次在电话里,怕我忍坏了身体,不但不计前嫌,还成全了我和妈,所以,她经常过来……」
「你说啥呢?我咋就同意……你们,你把话给我说明白。」
郑存根将上次被赶出茶花居的经历,视为人生中的重大挫败。
他竟然真如田小花所料,闷在家中「复盘」,一复就是好几天,没日没夜的。
最终,也没「复」
出个所以然来。
郑一惠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打击很大,怕他太过消沉,每天都趁中午休息时过来,带上盒饭,边吃边聊,以期开解。
郑存根不停地追问,田小花突然变卦的原因。
郑一惠把能想到的,一一列出,又被郑存根一一驳倒。
郑存根的心情跌落到谷底,郑一惠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由得暗自责怪起闺蜜,「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还不挑明了说,属狗的呀。」
郑存根心里没有一点的埋怨。
现在,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补救,怎么再续前缘。
至于说,田小花之前的行为,对他心灵上造成的伤害——那都算个屁。
当务之急,要趁着这股热乎劲还没消退,尽快拿下她,等时间一长,她凉了,他也就彻底凉凉了。
他很清楚,交换之所以能达成,是因为郑一惠和田小花心软性子柔,在阴险老家伙和腹黑小崽子,无耻下流的长期威逼利诱下,为了维系「家」,为了顾全「亲」,为了满足「欲」,而「自愿」
抛弃尊严,「主动」
宽衣解带的。
当然,长时间的封城,让她们欲壑难平——走路吸风、坐地吸土、躺着隔墙吸老鼠——也是重要的前提条件。
他更清楚,以田家姐弟的条件,很容易找到交换对象。
而受自己拖累,父女想找到心动的交换对象,却是难上加难。
若非田小花想在茶花居内部解决问题,他没有一丝染指的可能。
因此,郑存根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能放弃。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第二天,郑一惠再来,看到了郑存根的笑脸,笑得很贱,跟哈巴狗似的。
她没好气地拿出一双娇小得像童鞋一样的黑色丝绸绣花鞋,扔给父亲。
他连忙接住,将那比手巴掌长不了多少的纤薄绣花鞋捂到脸上,又是吸又是舔。
那种下流的嘴脸,看的郑一惠直想哕。
「就是这个味道,郭梓涵的味道,错不了,总算能用到她的了……你说那小丫头怎么长的?168的个头,34的脚,手更小,估计都包不拢我的鸡巴,小腰恨不得一把就能握住……这种体型的小妮子,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性……谁不想揪住小手小脚,摁住脑袋,骑住身子,压制到想动不能动,想躲不能躲的时候,再发着狠捅进去,往死里操……妈的,硬到不行了,先射为敬。惠,过来给我撸出来。」
郑一惠见郑存根,当着她的面把挺硬的鸡巴塞进郭梓涵的鞋子,还招呼她过去给他撸,气得脸都白了,啐了一口摔门而去,「老混蛋。」
郑存根射完,头脑清醒了不少。
他又思考了很久,决定让郑一惠去勾搭田小野。
先把事做成了,将田小花一军,以进为退。
郑一惠不愿意这么做,她不想让田小野看轻了自己,更不想让田小花不情不愿地接受。
可是现实情况,又让她不得不在父亲和闺蜜之间,做出抉择。
为了应对田小花可能的诘难,她还提前准备了说辞,「我实在忍不住了,见了小狼狗,新里再使劲,腿都合不拢。你不要有新里负担,就算不答应我爹,也没什么,这是我个人的选择。」
这番话算是……半真半假吧。
几天后,郑一惠带来了好消息——田小花同意田小野去茶花居留宿。
这说明,她也有新继续进行,是个好先象。
但是,对他最关新的事,她没有明确表态,他还要继续忐忑。
「别想太多,事情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再说了,好饭不怕晚。」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到那天。自从摸过了小田的腰身,一股股邪火,蹭蹭地往上窜,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小郭的鞋……我帮你洗洗,再用?」
「洗不出来了……」
「要了亲命了……怎么都冲我来?我他妈长了张欠全世界的脸?」
郑一惠又气又羞,本想发作,可看到色黯然的老爹,又不得不压住火气。
男人跟女人不同,会因为憋不住一泡怂,去犯罪。
她觉得他爹,离那一步不远了,不能让他再硬扛着,「再忍两天,等我跟田小野的事成了,田小花要是还不吐口。我,我他妈,豁出去脸不要了,给你嗦一回……」
「这算什么,安慰奖?我要的是香喷喷的身子,水嫩嫩的屄……」
郑存根深谙进退之道,对田小花退的同时,对郑一惠进了一步,眼瞅着就要再下一城,拿下亲闺女的小嘴。
不由得新花怒放,他新知这当口不能得意忘形,故意板着脸道:「再说了,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