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个叫做沈默
儿的就也要死掉了。
——孙峥,谢雪,从前的陈晓静,还有现在的沈默儿,她们或许都有小小的
不甘心,但是,在她们死的时候,或者到她们死的时候,至少都释然了吧。
——可是,我自己呢?
——那后半个该死的任务。孙峥,你到底有没有妹妹,那个所谓的叫孙柠的,
柠檬味道的女人?
——他妈的,是不是就像孙莉说的,这是不是就是你为了不让我去死,才故
意算计我的?是吗?
——孙峥,你是坏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而且,如果不是这次的寻找,我
也不会知道,那只红蝴蝶就是那个恶魔的女儿,不会接下那个叫做被她叫做「化
蝶」的任务,更不会再见到晓静。
——可是孙峥你知道吗?我恨死这种半途而废的感觉了,更恨死这种有心无
力的感觉了!挥起拳头,打在对手脸上也好,打在石头上让自己的手完全碎掉也
好,总比打在空气上强多了。
杨梦菡想着,觉得胸口很憋闷,而体内进进出出的那个大家伙似乎把更多让
她烦躁的分子摩擦出来,挤在她的胸口——那双男人的手从她瘦得可以看见肋骨
却紧致有力的腰抚摸上来,握住她的奶子了。
她没有叫,她还是不喜欢叫出来。只是她的脸更红了,而她的呼吸声也更沉
闷粗重了——她双膝跪在床上,稍稍把腰抬起来一点,给了下面这个筋肉强劲的
健身教练相对宽松的活动空间。然后她抬起头来,在昏黄摇曳的烛光里,去看对
面轮椅上的女人——是的,她醒了,很久之前就醒了,而现在,她把那蒙在身上
的白布扔掉了。
现在,除了腰间手术创口血迹斑斑的纱布,沈默儿已经是赤裸了。
杨梦菡当然还记得那具身体,曾经紧绷而充满活力的——哪怕是她们四个在
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少要陈晓静,更多的时候,是四男四女胡天胡地的组合,而
当只有她们四个的时候,陈晓静一般都是谢小雪的,而杨梦菡会和孙峥在一起。
杨梦菡始终记得陈晓静那对大白兔一样的可爱乳房。现在,沈默儿的这对乳
房似乎比从前陈晓静的小了一圈,稍稍有点下垂,粉红而鲜嫩的乳蒂如同绽开的
蓓蕾,随着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
长期坐在轮椅上,让这女人原本红润的皮肤显得苍白,原本健美的肌肉显得
萎缩。她依然美丽,只是美丽得有些残酷。
杨梦菡看到她在颤抖,细腻洁白的皮肤被摇曳的烛光映出层次分明的高光和
阴影,显出柔和而曼妙的身体曲线。那张脸庞苍白而清丽,几缕发丝贴着脸颊,
眼睛大而清澈,目光明亮却有些湿润,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小巧的鼻翼紧
张地翕张,娇嫩鲜活而有些苍白的唇紧抿着,洁白的门齿咬着下唇。
齿际是血,额前是汗,眼角是泪。
杨梦菡知道她在哭。每次,谢小雪那坏家伙按住她,挑逗似地笑嘻嘻地吃她
的乳头,却不给她的时候,陈晓静都会急得哭,现在她变成了沈默儿,但是也一
样。
她坐在轮椅上,左手按着乳房,近乎粗暴地揉、搓、拧、掐,右手却从那瘫
软的双腿中间挤进去,那被黑色丛林掩映的洞里费力地抠挖。
那两条腿很白,比从前细多了,膝头圆润而光洁,脚掌纤细,很美,但是缺
点什么。
生机和活力,仅此却了这些,却让这一切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杨梦菡忽然记起她的第一百个目标,那个古铜色肌肤的短发女人,她按照那
女人的希望,在录像带前面要她尸体的时候,也是这样费力地分开她那两条开始
僵硬的腿,插进她冷掉的穴。
只是,那女人不会哭,而轮椅上的这个鲜活的女人是会的。
「梦菡……我……还是不行……什么也感觉不到……」手指深深插入的时候,
沈默儿忽然悲叫了。
「晓静,你可以的,看着我,看着我……蜡烛,给我……递给我……我要让
你看见……」杨梦菡把遮住眼睛的长头发甩开,看着轮椅上的有些慌乱有些悲哀
的女人手忙脚乱地摇着轮椅去拿蜡烛给她。
——我还是做些先在能做的事情吧,比如去宰了那个恶魔。在那之前,我会
让你看着我,看着我被肏,直到你能站起来,然后,带着你的尊严,去做你想做
的事情。
——不管你是谁,陈晓静还是沈默儿。
接过蜡烛的时候,杨梦菡这样想。于是,她用剩下的那只手把那男人握着她
奶子的手打掉,再把这只手按在他饱满的熊大肌上,把他试图抬起来的上身压下
去,随即把腰用力向后拗,她扬起头,在疯狂套动的同时,把火烫的烛泪洒到自
已的前熊和小腹上了。
这是普通的蜡烛,并不是游戏里的低温蜡烛,可那又怎么样,杨梦菡当然不
怕疼,或者说她先在需要这些疼痛。
她讨厌无力的感觉,所以她想用自已能做的一切,让对面轮椅上的女人拜托
这枷锁。
烛泪如火。
纹理细致的皮肤被滚热的烛泪烫过,热辣辣的疼痛终于让杨梦菡开始闷哼,
而体内大家伙却一下子变得更大。
「陈晓静,看着我……我要高潮了……你也一定……」她开始喊,那股一股
莫名的战栗和刺激涌上她的脑海,让她忽然觉得自已快疯了——小腹尽力地舒张,
把凝固的蜡壳剥落下去,露出的皮肤光洁而鲜嫩,肚皮仿佛剥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