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说今天晚上要给
我接风的,那样,王欢可能会晚死一两天,然后我一定可以去帮她了结的。但是,
我没答应他,所以今天王欢的事情,账也应该算到我头上。」
「你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嘴上骂着,实际上心里还疼。」伍凌起身,迈过
地下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把那条湖蓝色吊带裙展开,递到了红蝶手里,「别把
所有罪孽都往自己身上揽,也别替别人做太多决定,很多人想要什么,你未必知
道。」
「如果我一个人可以带走更多脏东西,然后让更多的人干干净净活着,我会
很开心。」红蝶的眼睛垂下来,「我想,我妈妈会原谅我的,可惜,很多事情我
做不到。」
「怡红快绿,恐怕谁也想不到,正义使者LdyCrmson和邪恶魅魔MssErld
其是殊途同归的。」伍凌说着,点起一支烟,然后把烟盒向红蝶递过来。
「我们相似的地方恐怕很多,比如都会被人说成是臭婊子。」红蝶苦笑着,
也点了一支烟,「她今天怎么样?」
「很Hgh,笑嘻嘻的,还找了几个男人来吃剩菜。」伍凌的声音轻描淡写的,
「很多人都恨她,可她还是这样乐此不疲的。」
「嗯,或者她享受这个被人恨的过程吧,就像我享受做婊子。」红蝶说着,
把烟掐灭了,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穿那件湖蓝色的吊带裙。
「喂,大小姐,需不需要我把熊罩借你穿?」伍凌说着,歪头朝她笑。
「不用了,你已经帮我够多了。」红蝶也笑起来,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些,
「而且我知道你也是真空的……来,高材生,帮个忙。」说着,她回头,示意伍
凌帮她拉上背后的拉链。
「对,帮忙,帮到底。说真的,那头名叫司徒冰冰的疯牛如果真的知道我在
为你计划的那件事,一定会一枪把我的头轰成烂西瓜。」伍凌笑起来,帮她把拉
链拉上,手顺势从后面盖住了红蝶熊口纹身的地方,「到时候我会去你窗户外面
去哭我死的好惨。所以,小蝴蝶,你不再认真考虑一下?」
「我的生活始终是我自己的,所以想好的事情不会变。」红蝶的声音很轻,
「伍凌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每个人都要有为自己考虑的时候,那些『大公无私』的,往往更可怕。」
伍凌贴着红蝶的耳边,手开始隔着布料在她熊上轻轻地揉,「想好了就行,我说
过了,我们都是大人了,每个人也都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对,做爱也好,杀人也好。」红蝶重复着伍凌曾经说过的话,她似乎被伍
凌摸得很舒服,于是她把手臂抬起来,从后面钩住伍凌的脖子,开始轻轻地哼,
「我知道你在说谁,其实我蛮想看看他对我这事情的反应的,但是我倒没有放不
下他,现在,唯一我有点担心的,是小北。她已经被我害的和冰冰分开这么久,
现在我真的不想她再受什么伤害了。」
「其实小北比她家那头牛坚强多了,或者说,她比咱们想象得都要坚强,也
能承受更多的东西。说真的,小蝶,与其担心她,你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因为
你已经……」伍凌听得出红蝶声音里的忧愁,所以她故意把声音拉长了一点,
「落~入~我~的~魔~掌~啦!」
她说着,忽然在红蝶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红蝶要挣扎开时,她却又把红
蝶的腰箍住开始呵痒了。
「我知道笑对一个人有多重要,哪怕和你相处的日子只剩这几天,我也想让
你开心一点。」两个女人开始在这具尸体旁边纠缠嬉闹的时候,伍凌在心里说。
她似乎听见窗外有犬吠的声音,这让她确信,那六个人已经收到她发的消息
了。
司徒冰冰
司徒冰冰觉得小北的这个澡洗得分外久,而且,她隐约听见小北在浴室讲电
话了。
她倚在床上穿了一件简单的男式棉质睡衣,没有束缚的双乳却把睡衣的熊部
高高地顶起来,下摆有些长,一直盖住她的下身,只露出两条匀称修长的大腿—
—这种简单宽松的男士睡衣和家里的床始终是最舒服的,因此,从小北进洗手间,
司徒冰冰就这样斜倚在床上,到现在都没有换过姿势。
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僵了。
她不是不想问,但是她觉得自己没资格问。毕竟,问人隐私之前,自己应该
先坦白的,可是她觉得有些事情没法说,哪怕她觉得小北已经知道了。
又过了好久,卫生间的门打开,那个瘦削的长发女孩披了件白色的浴袍走出
来,头发随意地披在身后,情慵懒,只是鼻尖有一点点红。
「小北,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等得我都快睡着了。」司徒冰冰坐起身来,
活动了一下身体,朝着小北张开双臂。
「司徒冰冰,大蠢牛,你休想用睡觉来躲债!」小北走过来,小脸上装出一
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沙哑的嗓音却有一种别样的诱惑,「一走走这么久,今天,
本小姐不让你睡你就不许睡。」
司徒冰冰没回答,只是看着这个被白色浴袍包裹的瘦小身体——脱了衣服,
她发现小北更瘦了,瘦得有些皮包骨头,让她觉得有些心疼。
还有,她忽然更想要小北了,今天白天那一次,太仓促,只是把她的情欲勾
起来了,然后,从酒吧出来,小北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到晚上。
所以,司徒冰冰觉得自己开始湿了,先是下身,然后她知道她的眼睛也快要
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