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再见到。那天晚上我记得你去谢楠家了,我和张晨去了酒吧,喝了好多酒,但是没和她再上床。那时候,她对我说不想再提过去的事情了,找了个已经混到处级的白领要结婚,还问我和Teddy最近怎么样……」
说到这,张睿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拉住了陈星的手,表情忽然认真起来,「星儿,我挺后悔拉你和Teddy一起玩的,这个公子哥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你自已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陈星朝她笑了笑,用自已空着的那只手刮了刮张睿的鼻子:「傻瓜,你知道我对男人是什么态度的……你放新,等他来我家,你交代的事情我会办好的。」
「嗯,谢谢你……」
张睿表情稍稍有些黯然,「星儿,说起来,你其实不该这样对自已,太可惜了……」
「这是我的生活方式。」
陈星有些偏执地打断了张睿的话,她其实不想把话题引到自已身上,「张睿,我猜张晨今天未必会来了。」
「哦?为什么?」
张睿好,「你怎么知道?对了,星儿,刚才我没注意,你说你听张晨提过我?你们怎么认识的?」
「前几天我新情不好,一个人去喝酒,和她遇上来着……」
陈星的声音低下去,「那天她喝多了,一直念叨着同一句话。」
「什么?」
「她说,我想死。」
陈星
「我想死,我想死……」
那个晚上,踉跄着推开洗手间的门,陈星就听见有个女人在含含糊糊地说这句话。
那时她觉得头有些晕,于是冲进厕格,蹲下身就是一阵吐,一直吐了半晌,才刚刚觉得好了些。
LeParadis,她喜欢这个酒吧,或许因为她喜欢这里的酒,或许是她喜欢这里的艳丽的老板娘或者年轻的酒保,又或许是她喜欢这个卫生间。
总之有些时候,陈星就会来这里买醉,喝多了就到这卫生间里来吐。
这个卫生间,她很1悉,包括里面偶尔碰上的交合的男女,所以一般而言她都选择视而不见。
但是今天她听到的呓语,却稍稍引起她的注意。
而且,她湿了。
「我想死,好想死……」
于是,她悄悄打开厕格的门从门缝看出去。
那是个高个子女人,屁股坐在洗手盆上,身边放了半瓶打开的威士忌。
她的内裤挂在左脚脚踝上,两条长腿盘在男人腰上热切地蠕动,深蓝色吊带衫撩起来,高挺的乳房在男人手里变换着形状。
大概是到高潮时的胡言乱语吧,本来死亡和快感就是相通的。
她想,于是关上门,靠着门边坐下来,听着外面女孩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死……吗?陈星默默地抽出一支烟,抬头看着厕格屋顶的水管。
烟雾弥漫开来,似乎呛到了眼睛,忽然有两滴泪淌下来。
「喂,没女,还有烟吗?给我来一支。」
半晌,陈星听见外面的那个有些疲惫的女人声音,她愣了愣,便开门走出来。
男人已经离开,女人依旧软软地坐在洗手台上,两条长腿肆意地分开着,下身有些蓬乱的阴毛上挂着点点白浊。
她的长头发原本是挽起来的,但是又散开,凌乱的发丝被汗沾湿贴在脸上。
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只是倦倦地看着她苦笑。
女人的两颊是高潮后的晕红,眉毛有些粗,嘴唇有些厚,很漂亮,带着几分野性,面容有点1悉,但是陈星觉得头很疼,所以懒得想在哪里见过她。
于是她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点上,然后走过来,把燃着的烟递过去,随手抓起水盆边上的威士忌仰头喝了几口。
「谢了,」
女人懒懒地张嘴叼了,眯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喝多了,刚才那家伙干得我浑身发软,实在懒得动……哎呀,美女你他妈干什么呢?」
陈星没管她的谩骂呻吟。
那口酒让她的头更晕了,她忽然很想要,就在这间卫生间里。
于是她开始更用力地舔那高个子女人的穴,伸出舌头,一点点地把张晨下身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蜜汁卷进嘴里,一点点吞咽下去。
然后,陈星感觉自己的头被那女人用她的两条长腿夹住了。
「真好……」
高个子女人开始战栗,长声呻吟,「美女,亲亲我……」
她的手从陈星的领口伸进去,轻轻握住她高挺的熊。
陈星没说话,只是顺着她的牵引向上亲吻,吻过她的肚皮,看着烟头落在女人的熊口上,看着女人的身体被烫得抖,也看见她高耸的双乳之间那一个纯银的十字架。
还有,她左乳下缘那半圈青蓝色的梵文刺青。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把嘴唇压到女人的唇上了。
女人的亲吻很热烈,很霸道,陈星觉得她似乎要把自己的舌头从嘴里吸出来似的,于是她便抱住女人的头用力回吻,配合着她的手把自己的牛仔短裤褪下去,任由她用力抓住臀瓣揉搓。
半晌,嘴唇依依不舍地分开,不知道是宿醉还是热吻带来的窒息,总之陈星觉得头晕,便索性把头靠在女人肩上。
「美女,我想要你……」
她听见那女人说,知道她正从洗手盆上滑下来。
陈星知道她是个高个子,但是没想到她这么高,简直一副标准的模特身材——她压上来,一阵没鼻子没眼睛的亲吻,陈星随着她软倒下去,仰躺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任自己的手被她捉住,放在双腿中间,触手,是一片茂密湿濡的毛发。
「好想死……真的好想死……」
陈星的手指碰到高个子女人阴蒂的时候,她又听见这女人颤抖着这么说——她忽然觉得这女人的样子有点像是《踏血寻梅》里的王佳梅[3],只是恐怕找不到「史力嘉」
来帮她——陈星觉得心头很热,便一下子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去,另一只手挣扎着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