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先生要对小希做什么,小希都可以答应的。」
小希的眼睛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如果小希死了……就不用再辛苦……小希会很开新……只是……斋藤先生……能帮我照顾……小希的……」
看到斋藤手里多出来的那把蝴蝶刀的时候,这个女人哭了。
「斋藤先生……小希能死的话……好幸福呢……坐在……斋藤先生身上……切腹的话……小希的血……肠子……会把斋藤先生……弄脏的……小希的……爱人……」
斋藤应付地点了点头,但没有把刀交给这女人——干他们这一行的,凶器是不能交给别人的,哪怕对方是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哪怕这个弱女子已经在毒品的致幻之下失去智了。
「那就,让我帮你完成吧……」
他说,把刀尖顶住了小希的左下腹。
「哈……哈伊……」
小希点了点头,抬起她的两只手,抱住了斋藤的头,「斋藤君……剖开小希的时候……请看着我的眼睛……还有,请继续……让小希到……至福的时刻……再把……小希的头……砍下来……」
他没说话,只是用力地干她,那刀尖就顶在她的小腹上。
「Fuckyeah……harderharderharderharder……shootinmyfuckingbody……」
耳边,Cindy的叫声更疯狂了。
他感觉自已要射了,于是他握紧了手里的刀。
小希似乎很害怕,她的身体在抖,她的手依然抱着身上这个即将杀死他的男人的头,但是她没躲开,她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只是那眼里充满了恐惧,也带了一点点兴奋。
他忽然觉得应该安慰一下这个女人,于是,在刺下去之前,他伸手揉了揉这女人的长头发。
头发被撩起来的时候,他依稀看见女人耳后纹着的那只小小的,五彩斑斓的蜘蛛。
「喀啦」
一声。
他插在她里面,射了。
……两个多小时之后,收拾停当的斋藤敬二拎个黑色的皮箱和一个小小的保险匣,清气爽地走出酒店,坐上了一辆黑色的野马的副驾驶位——空姐制服,女人的内衣裤,破掉的丝袜,钱,所有该带走的都带走了。
房间里的剩下的事情不用担新,因为那具尸体已经化成了浴缸里的一滩臭水,大部分已经流进了下水道,剩下的一点点,值日的服务生自然乐于清理干净,因为谁也不是每次都能拿到20没金小费的。
「你搞定了?」
驾驶位上那个高个子金头发白皮肤蓝眼睛的女人侧过头问,眼睛里满是期待。
「嗯。」
他点头,信手打开扔在中控台上的手机。
「我刚才看过了,你的下一个委托似乎取消了,你说过,那个Mr.E很难杀,可能有危险。所以我觉得是好事。」
「哦。好。」
斋藤敬二的声音依旧低低的,开始用手机和组织联系。
「你说我们真的能在阿姆斯特丹结婚吗?」
那金发女人又问。
「嗯。」
他点头,手机又开始响,他似乎有点烦躁,因为自已和组织的联络工作还没完成,新任务就又跳出来。
「哦?又有生意了?」
金发女郎饶有兴趣地问,「这么快。」
「嗯。」
他依然不愿意多说话,眼睛看着屏幕上那张新的目标照片,这分明就是刚才投影屏幕上那个被十二个男人精液盖住脸庞的那条母狗。
他忽然想起那条母狗身上似乎也有个纹身的。
世界真小,不过,杀谁不是杀呢?工作就是工作。
看不出,这条母狗还随身带保镖的,也无所谓,万不得已时,最多多杀一个人。
斋藤苦笑了一声,抬起手把脸上的那张假面具摘下去,露出一张精致的亚洲女人的小脸,而那头乌黑的长发也垂到肩头上,把她耳朵后面的蜘蛛纹身遮住了。
当然,那是小希。
「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做的,你知道我想听的。」
金发女郎侧过头看她精致的侧颜,蓝眼睛里满是期待,「Nazomi?你这次用的是这个名字吗?像咱们说好的那样。」
「嗯,没什么特别的,他给了我一支加料的香烟,想在我High的时候把我的肚子剖开。」
小希换上了一把懒洋洋的声线,和她在斋藤身边时那种战战兢兢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Joan,拜你所赐,那烟让我开心极了,说真的,他干得我蛮爽的。」
「比和我在一起还爽吗?」
叫做Joan的金发女郎似乎有点不开心,挑衅似地问着,把车拐进了一条小巷。
「没,比你差远了,而且他犹犹豫豫的,拿着刀挑逗了我很久都没刺进去,大概他是想剖开我的肚子之后再在我身上来第二发……不过也好,这样我才可以直到他射在我里面的时候才把他的脖子扭断。」
小希依旧拖着懒洋洋的长声音,只是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了,「今天是我排卵期,这男人的基因还不错。」
「你就不怕他真杀了你?或者说你是不是有点期待?」
「蜘蛛没那么容易死,特别是我,除非我自己想。」
小希执拗地说,「我们说好的,如果要死就死在一起,想邦尼和克莱德一样。不过,如果你想看我剖开肚子,就在我给你生孩子的时候来看我的剖腹产手术。」
「Nazomi,」Joan喘着粗气,她的脸颊有些发红,白色吊带的熊口部位被两个凸起顶起来。
她把车小巷尽头把车停下来了,「我想要了,现在就给我。」
「那种名字用一次就可以扔掉了。」
小希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个女人,表情有点严肃,「Joan,请叫我本来的名字。」
「Susan,Susan,我的Susan.」
金发女郎把自己的吊带脱下来扔在一边,扑上去压在了这个已经不再叫做Naz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