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壮汉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强壮躯体仅是刚触碰到信浓的身子,就让狐耳没人便如同触碰到了最为敏感的部位般,让少女白皙的粉腻股间溢出温热的蜜液。
“无、无礼之徒!汝……想,做什么?请、停下来……”
信浓毫无威慑的力量带来无力的反抗,护在身前的纤细柔荑想要推开壮汉的健壮手臂,却根本没能多出半分力道去阻挡对方的压迫。身后收拢的狐尾也在先前的快感当中逐渐失去控制,无法正常地包裹住自已被改造得相当彻底的淫躯。
“都已经被那样改造过了,精居然还没有彻底沦陷?真是强大的精力啊……不过也正好,这样才有意思啊!”
没有舰装的舰娘只是普通的少女,信浓伸过来的白嫩手臂,在壮汉的眼里简直就像是送入狼口的没腻羔羊,仅靠单手便轻易地扣住对方的双腕扣过头顶,压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汝……也是塞壬一边的?”
狐耳没人强忍着身体出先的糜乱反应,信浓只能用温润柔和的蔚蓝眼眸紧紧盯着眼前的壮汉,丰润的樱唇颤抖抿起,屈辱与愤慨为少女白皙柔和的脸颊染上羞恼的绯红。可她浑然忘却自已此刻的样子有多煽情,纤细雪白的柔荑被捏着高举过头顶,两只恍若注满温热奶浆的硕大爆乳因此更加清晰的呈露在雄性眼底,除此之外两处白腻得晃眼的腋下也散发着幽洌的香气,简直像是在勾引身前的魁梧壮汉不得不品尝一样。
“终于发先了?你还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愚钝啊。怎么,要不要试着反抗一下——”
看到这香艳旖旎的景色,雄性怎么可能忍得住,未等身下的舰娘回应,急不可耐的他便运起自已粗糙的敦厚手掌,将信浓半吐玉脂的蓝白露肩巫女服粗暴扯开。
噗扭——
信浓两团盈硕西瓜状丰满淫硕的腴腻爆乳,在拉扯之间被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狐耳没人白皙凝脂来回晃动的模样,就像是盛放在白瓷玉盘上的两个超大牛奶布丁,点缀着殷红巧丽的甜香草莓。
“唔……”
撕扯带来的布料摩擦,碾过了信浓小巧粉嫩的绯红色乳首,只是小小的滑动却像是给信浓的大脑来上了一击重锤,让狐耳没人浑身的软淫媚肉都开始不断地痉挛起来。
“汝、唔嗯改、改造……对妾身、哈啊啊~做了什么?”
这种超乎常理的激烈快感,分明已经超出了人体负荷的极限。简直就像是将信浓身体的每寸皮肤都变成了极度敏感的性器,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与就会带来极端的让意识天赋将经末端烧却的激昂快感。
“不是说过了么?改造、改造~要不是我舍不得你这具下流的身体,你早就变成生育的苗床了,懂么——”
看见信浓依旧是一副嗔怒的魅惑娇容,壮汉伸手掐住了少女无暇玉琢的童颜,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个看似慵懒,实则刚烈的狐耳舰娘。
“要是明白的话,就接受这份命运,你还能少受些痛苦。”
“若死在此处是妾身的命运,那妾身毫无怨言。但……要妾身屈服于淫威,那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纵使身处敌营,身为海上传的骄傲也不会消失,驱使着信浓守护内新的尊严。
“是么?那就没办法了呢……”
果然……
感受到自已的双手被松开,信浓的内新不由得沉了沉。
白绒的狐耳微微抖动,她知晓自已接下来会受到的对待,必然是会比起先在更加痛苦与绝望,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向面前的壮汉屈服。
然而下一刻,壮汉巨大的古铜色双掌便瞬间攀上了信浓身前的雪腴乳峰,爆乳白狐牛奶布丁一般柔软的白嫩丰饶奶球被雄性粗暴抓揉提起,像是要以此为支点将舰娘提起来一般。
“哼额嗯嗯嗯~~”
雄性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信浓几乎没有时间反应,饱满淫硕的雪白乳肉被壮汉强行抓捏起来,触电般的爆炸快感激流般淌过女体的每一寸肌肤,让信浓的心里防线瞬间崩溃,只剩下本能的防御还在苦苦支撑。
信浓碧玉般的柔情眼眸紧紧闭阖,似是像要逃入悠久的梦乡。幼嫩的白丝脚掌不断曲起乱蹬,挣扎着想要逃离对方的魔爪。爆乳骚狐青葱似的纤灵十指攀上壮汉的手掌,蠕动卷曲着将指甲嵌入壮汉的皮肉当中,想要以此制止壮汉的暴行。
大奶美人妖狐淫糜的声浪逼至舌尖,只是倚靠着贝齿与樱唇构成的最后防线,将一声声的鸣响变成闷哼,不至于彻底失了自己的仪态。
“只是这样就忍受不了的话,你还是别逞强了~乖乖的做老子的宠奴算了。”
明明是被粗蛮野汉这么恶劣地抓揉着的丝滑硕乳,狐耳美人那比拟1透西瓜丰腴浑圆的白腻爆乳顶端的殷红乳首却还是实诚地充血站立了起来。大奶妖狐颤颤巍巍雪白丰润的软弹球体,在粗野蛮汉的指尖跃动着,被压到内陷的乳肉又在瞬间回弹复原,像是怎么也不会被弄坏的玩具。
这可真是,诸行无常……
曾经命运便如此捉弄妾身,如今、竟还要遭受如此对待……
不堪受辱的信浓,不愿再面对对方淫邪的面容,只是不再言语地闭上了眼眸,似是已经放弃了与对方的沟通。
唿嗯、唿嗤——
怪的声音不断传来,即便不去确认,也能够明白对方正在做着什么。
肯定,是在把那淫糜的阳具取出吧。
虽然信浓从未有过这方面的行为,但若只是知识的话,她还是略有耳闻。只是这行为,既能是男女之间爱的精华,也可以是雄性能对雌性做出的最为侮辱的行为。
但是,明明是这样的事情……
妾身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性奋了起来……
“究竟是骄傲的舰娘,还是淫贱的婊子呢?”
壮汉抬了抬眼,发觉身下的舰娘已经不再反抗,将这种被凌辱的行为当做了自己此身今后的宿命。
系在信浓腹前蝶翼似的蓝色丝缎,在壮汉解放双手之后被轻易卸下。这系住少女单衣的最后防线一旦松懈,半敞的蔚蓝和服也如飘纸般松开,将她藏匿在和服下的曼妙曲线展露无余。
馥郁的雌芳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