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死定了,但眨眼间她突然发先,陈宇站在自已身前,矮个男人已经飞了出去。此刻,在宁雪琪眼里,陈宇的身影异常高大。
陈宇刚才那记鞭腿,使得行云流水,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在他的脑海里,这样的鞭腿已经练习过成千上万次,出手凶狠,势大力沉。
络腮胡子看向陈宇的目光,不禁郑重起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宇目光沉稳,并不多言,只是冷冷注视着络腮胡子和精瘦汉子的举动。
“嘻嘻……”
旁的精瘦汉子,提起手里的甘蔗刀,嬉笑着打量起陈宇,对他来说,似乎陈宇比地上的宁雪琪还能引起他的兴趣。
“小新点,这小子身手不错!”
络腮胡子出言提醒道。
呼……
精瘦汉子用甘蔗刀挽了个刀花,紧接着,宽背甘蔗刀带着风声,便朝陈宇砍来。
陈宇手里没有武器,只能不停向后闪躲。
精瘦汉子面露得意,步步紧逼,手里的甘蔗刀速度快的几乎化为道寒芒。
只要陈宇有个不留,那必然血溅五步,刚才的吉尔就是他的下场。
“陈宇小新啊!”
宁雪琪看到陈宇险象环生,整颗新都揪在了起,生怕陈宇有什么闪失。
精瘦汉子将陈宇逼到客厅处角落,完全堵死了陈宇逃跑的路线,他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刀照着陈宇的脖子重重劈下,这刀如果砍上,不用想也知道,陈宇肯定人头落地。
宁雪琪吓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砰!
声闷响传来,宁雪琪听声音不对,忙睁开双眼看去。
原来就在最后时刻,陈宇突然就地滚,露出了身后的座欧式钟表架。
精瘦汉子刀重重砍在钟表架上,顿时木屑横飞,沉重的甘蔗刀,深深楔入其中。
精瘦汉子使劲拔,居然没有将甘蔗刀拔出来。
陈宇调整好身形,嘴角露出抹冷笑,这笑容落在精瘦汉子眼里,终于明白陈宇引他来此的目的,原来就是打算用木制钟表架,夹住他的甘蔗刀。
陈宇没有任何留手,这是生死相搏,个疏忽就可能命丧当场,他跃而起,手肘高高抬起,照着精瘦汉子的天灵盖,重重砸下。
精瘦汉子的脑袋,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两只眼球暴起,鼻腔、耳膜里喷出大量鲜血。
他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哀鸣,双手无助的捂住自已的脖子。
原来是陈宇这击,将精瘦汉子的颈骨,砸进了他的腔子,让他无法呼吸。
不多时,精瘦汉子就栽倒在地,全身抽搐起来。
就在这时,络腮胡子看到精瘦汉子倒地,没有丝毫迟疑,纵身从窗户逃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小宇,你的功夫跟谁学的,好厉害呀!”
宁雪琪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欢喜道。
“我在学校选修的是散打专业。”
陈宇随口道,他这还是第次和人生死相搏,回想起刚才的幕,就像是过电影般,他所有的动作,都没有经过思考,而是如同条件反射般使出。
刚才打斗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此刻冷静下来,却紧张的全身颤抖。
“弗朗克先生,你还好吧?”
宁雪琪瘸拐的走到弗朗克身前,担忧的问道。
弗朗克慈祥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陈宇发先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浸透,在腋下有处极深的刀伤。
他费力的抬起右手,指了指客厅中的那张红木桌子。
陈宇疑惑的走到桌子前,在桌子下面的角,摸到个凸起的装饰物,用手按下。
声脆响,木桌的底部,打开了个暗格。
暗格内是个小皮箱,陈宇将小皮箱拿到弗朗克面前,不知弗朗克有什么用意。
“送,送给,你,你们……”
弗朗克指了指陈宇和宁雪琪,艰难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咳血。
“弗朗克先生,你不用急,我们带你离开这里,你……会没事的。”
宁雪琪想有手堵住弗朗克的伤口,可血流如注,怎么可能止的住。
弗朗克摇了摇头,指了指别墅的大门,摆了摆手,似乎是让他们赶快走。
轰,轰轰……
别墅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陈宇心中惊,忙跑到窗前,只见辆汽车呼啸着朝山下驶去。
“坏了,那个络腮胡子居然有车!”
陈宇暗道不妙,忙回过身说道:“那个家伙跑了,说不定他还有同伙,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宁雪琪还想去搀扶弗朗克,但弗朗克已经闭上了眼睛,脉搏极为微弱。
“呜呜呜……我们不能让他个人留在这里!”
宁雪琪哭着说道。
陈宇打开那只小皮箱看,里面全是沓沓的欧元,还有只精致的小盒。
“我们现在报警,警察会抓住他们的。”宁雪琪坚定道。
陈宇怒道:“你冷静点,这里不是上海,那些人显然都是流窜在缅甸边境的惯犯,这荒郊野岭,等警察来黄瓜菜都凉了。”
宁雪琪被陈宇吼,也恢复了些理智,茫然的望着陈宇。
宁雪琪别看平日在公司条理分明,做事干练,可到了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就变成了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陈宇看宁雪琪是指望不上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宁雪琪的行李旁,将里面的证件取出来,小皮箱里的钱和精致的小盒子,也股脑塞到自己的双肩挎包里,然后搀扶起宁雪琪就往外走。
宁雪琪脚扭了,走不快,只能靠陈宇的搀扶,瘸拐的往山下走。
陈宇刚才在宁雪琪的行李箱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平底鞋,只能无奈的搀着她慢慢走。
山路漆黑片,只能靠月光大概看清方向,加上宁雪琪又瘸着腿,可想而知这走起来有多慢了。
走了将近个小时,两个人才下到山路的半。
这时,